唐安南沒動,霍長澤除錯著呼吸,可是這個姿勢他往上抬,抬頭就能磕著唐安南的下巴,往下移動鼻尖都能順著那脖頸的線條蹭過去。
唐安南低下頭,看著霍長澤,兩個人對視著,不知是今晚的血氣衝了頭,還是怎麼回事。
總之那逐漸硬起來的地方頂著兩個人都不是舒服。被雨水濡溼布料緊緊貼身,形成類似不著一物的觸碰,彷彿再挪一下,都是有意的摩擦生火。
“別動!”
頭上的犬吠還在嗅來嗅去。
人腳雜亂的踩在灌木叢,那犬吠似是嗅著了什麼味兒,拱著枝葉刨了刨。
唐安南盡力除錯著後面蕭蘭佐和霍普的呼吸和他們身上的味道。
霍長澤更加難受,這個姿勢讓他換也換不了,時刻都抵在一片緊緻細膩之中。
身上騎著的根本不是個人,而是一團雲,溼漉漉的蒙著的無處不在,無孔不入。
唐安南盯著那條犬吠,眼中的示意讓那隻犬吠似乎難受,捏著鼻子似乎想要將東西刨下來。
漫長的對峙之中,犬吠終於帶著她們走開了。
頭上的人終於走遠了。
唐安南緊繃的身體放鬆下來,慢慢的錯開。
而後又看向他:“也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會回來躲過去就好了吧!”
唐安南如釋重負地輕輕吐了口氣,起了這口氣還沒有吐完衣領一緊,人已經起來了,蹭著青苔和他被猛地摔進溪水裡。落水時反扣著唐安南的手腕,跟著抬腳勾倒,人也摔進來的同時翻過身,重重的壓在身下。
“風月事風月了!”霍長澤似乎很少被慾望勾食的內心。
唐安南用膝頭抵著他,眼神裡意味深長,這算起來是兩個人認識這麼久以來,第一次這麼親密的接觸吧。
霍長澤眉間透著隱忍,他垂頭晃了晃溼漉漉的話,水珠濺了他一臉,不給她反應。
直接捏著她的後頸將她弄起來。
“雨夜溼寒!”霍長澤鬆開擒制住的手。
“天亮了兩位還是不要在這裡打情罵俏了!”蕭蘭佐撩了把水,眼神犀利,提起旁邊的刀說,“還是快些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