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這是懷疑跟其他人有關嗎?”
“我不知道。”唐安南只能搖頭,這件事情他確實不知道,也不知道該怎麼說。
如果是跟殺手有關,那他們為的就是某個人的利益。
但只是為了殺一個宦官,大動干戈,鬧出這麼大動靜,也不應該。
最大的可能是某個人想要做什麼而牽動的利益。
唐安南道:“馬上就要秋獵了,我看著陛下的身子骨也不太硬朗,只怕是撐不到秋獵結束了。”
“小姐,你不會連這個都看出來了吧?”
那個皇帝身上都是病殃殃的,氣色不難看出來,他沒有生病的,而且那個太后看起來也挺專權的。
“想必這個陛下過得很艱難吧前有狼後有虎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拿到權利的。又或者說他是怎麼當上這個位置,簡直不可思議說呀。”
小釵咂咂舌:“小姐,你可能剛來這裡不知道我跟你說吧,陛下從來沒有拿到過自己的權利,一直都在因為這些年陛下生病之後,想要奪回權利,便藉著病故為由忤逆的太后,多次之後,太后也時常不滿,所以只怕是這江山岌岌可危了。”
這不就是漢代劉盈和呂后之間的故事嗎?
“陛下想要把權力拿回來,恐怕沒那麼容易吧。”太后控制了太久的權力是絕對不會喜歡皇帝這麼忤逆自己的。
“誰說不是呢?”墜子嘆氣,“我們這些年在軍營之中聽的最多的就是陛下生病,又病重了。”
然後他們就不停的上供,什麼名貴藥材啊。天天好像就是靠著人參吊著命。
這也太明目張膽了吧,這明顯就是太后要動手了。
天子要掌權,太后要奪權。
“既然如此,他為什麼要登基呢?明知道自己登基之後會是一個傀儡,卻還要選擇掉入這水深火熱之中嗎?”唐安南搞不明白那一套,既然你有權利,有本事握住自己的權利,那麼你登基也沒人敢阻攔你。可現在事實上卻是你沒有這個權利啊。
“這也不是陛下能選的呀!”
“小釵!”墜子連忙呵斥住她,這個嘴沒遮沒攔的,什麼都往外說。
頓時委屈。
“沒事。”唐安南道,“反正遲早都是要知道的,早知道晚知道都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