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是鬼車刺客,但也是煩得很,幾天時間,自己就對這血腥味極為反感。
所以一聞到這味道,自己就受不了不想看。
雖然將士們打仗,身上勢必會沾染一點血跡,可是能讓人聞到並且還能感受到,那麼這血腥味兒,就不是沒有洗乾淨的問題了。
雖然厭惡,可唐安南還是下意識的在馬車上站起來,直勾勾地盯著對面車簾子被風吹起,又合上再吹起。
她想看看是不是對面這個女人身上傳出來的血腥味,許是常年採藥的緣故,她的鼻子對血腥味兒似乎很敏感。
而且還有一絲淡淡的藥香,這好像不是普通的治療跌打損傷的藥。
手指微動,這馬車簾子一直搖曳,婦人察覺,便將簾子放下,又看不見了。
容嬤嬤也只當大小姐並未見過大場面,初見這樣的場景也是正常並未多問。
可是唐安南的目光,早就放在那個女人身上,這樣一隻軍隊,卻帶著這樣一個女人,軍營之中能帶著女人呢,除非是地位高,還有一種可能就是統帥的夫人或者哪位親人。
忽然,隊伍迎面而來一騎馬的男子,唐安南心裡掀起了驚濤駭浪。
這不是山裡見到的那個人嗎?
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她能確定這個從城裡迎面而來的男人就是山裡,見到了那個受傷的人。
他不是受傷了嗎?為何還能騎馬這麼自然地走出來。
也對,都過去個把月了,要是還不好,這就不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