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冶寒俯身過來,親了她一口,“一次十兩。”
士可殺不可辱,溫陵怒了:“憑什麼你可以要價一千萬兩,我就只值十兩?!”
“因為,不管是我賣你,還是你賣我,不都是——我在出力嗎?”
溫陵語塞。
這牛郎服務確實不錯。
她開始認真掰著手指算,一次十兩,一年就是三千六百五十兩。她要賣一年的身,這也太辛苦了。
“想好了嗎?”
“我不賣。”
魚兒沒咬鉤,公冶寒有些意外。“為什麼?”
“太便宜了,不划算。”
“......”
“哎呀,糟了,我們把寧芷蘭給忘了。”
昨天的七夕宴會本來就是為了策反她準備的。
“沒忘,你走了以後我單獨找她了,你猜得沒錯,公冶風果然沒有把玉容膏給她,她好像深受打擊,應該回去驗證我說的話了,估計再過兩天就會有結果,如果連這都不能策反她,我們也只能認了。”
“我還沒問你呢,你昨天為什麼把我的魚都嚇跑了?”
公冶寒沒回答,乜她一眼,掀簾下床。
*
華容修回來以後補了禮部尚書的缺。
溫陵為了以防萬一,提前放了細辛自由,將她許配給了石延年。
又過了一些時日,聽說寧芷蘭要和公冶風和離。
失去了靖國公府的助力,公冶風就只剩了蜀中。
溫陵以前養魚是有原則的——不養同事,因為結束關係的時候會尷尬。
那次之後,她就沒主動找過公冶寒,總覺得很尷尬。
現在為了商量蜀中的事情,兩個人對頭坐了半天,也沒商量出什麼有用的法子來。
“隴右加上禁軍再加上靖國公府,應該有的打,未必會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