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耶,竟然真有解決之法!
等待人的間隙自然不會枯坐。
既然長公子敢應承六百裡加急這件事,那他們就當這事是必然可以解決了。
也就是……
“所以排除路上的一個半天,只有十幾天的時間思考如何…… 嗯,那個?”王離再次頭疼。
那個政變?
李世民微笑:“對。”
這下子在場的所有副將雙眼緊閉。不敢睜開眼,希望是他們的幻覺。
等人的間隙,李世民來到桌案前拿起筆寫起東西來,而幾位將軍則在焦急地走來走去,試圖上來那個出一個對策。
“將軍大晚上叫我過來,可是要和殷某把酒言歡啊?哈哈哈!”
畫還沒完,李世民方才讓蒙恬請的人就來了。
李世民收起筆,門口一個穿著灰色短打的壯碩大漢走了進來。
大漢一踏進門檻就感受到房間裡的氛圍不對,挑眉道:“將軍這是?”這可不是請人喝酒的氛圍。
這地兒彌漫著滿滿血腥味。
怕不是剛殺了人,灑了血?
叫人自然是有事,蒙恬上前把這人引薦給李世民,介紹道:“此人是上郡的秦墨相裡殷,此地製作器物最厲害的墨者。”
大漢對著李世民大聲笑道:“過謙過謙,也就自小同師長學著而已。吾名相裡殷,公子叫我殷就行。”聲音洪亮,如雷震耳。
墨子之後墨家分三派,相裡氏之墨為秦墨,重研究的務實之墨,賜相裡之姓,為秦墨中最好的墨者。
是人才!
李世民的笑容真摯得可怕,寒暄道:“能在此時此刻認識殷實屬孤的榮幸,秦墨精髓,如日月之經天,千年流傳,孤仰慕已久!”
文化人誇人就是好聽,相裡殷笑出一口大白牙,道:“從前只聞長公子名,今日一見果然驚為天人,公子非凡啊!”
李世民的笑容更加真摯了,也沒再客套,拉著相裡殷就到書桌旁:“那孤手中有個東西,真是非殷你來做不可。”
相裡殷順著李世民的力道往前走,其他人也好奇地跟上去。
在桌案旁站定,李世民拿起方才畫的畫雙手遞給相裡殷,道:“不知殷能否看懂這圖?”
殷伸手接過,蒙恬他們伸頭去瞄。
剛剛長公子在畫的時候他們就看過了,但是不好意思詳問,現在嘛……
“殷你看得懂這是什麼嗎?”
“這些東西長得真奇怪啊,殷這是能做出來的嗎?”
三個東西,一個前後突中間凹,一個半圓形,外加一個弧形長釘子的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