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月舒服的閉上了眼睛,長出一口氣。
論貼心,還是福康好,性情也溫和。
表面腹有詩書氣自華,還有不淺的武功傍身,文武雙全。
顧清月苦惱自己為什麼不喜歡這麼好的福康,偏偏總是想起陸懷瑾那個混蛋。
想到這裡,她睜開雙眼:“福康,你看看這個。”
把那份,寫著攝政王的奏摺遞給福康。
只看一眼,福康當機立斷:“假的。”
“你這麼肯定?”
顧清月回頭,想知道他憑何這麼肯定,這是假的。
福康告訴她,陸懷瑾去的瘴嶺之地,距離大堯甚遠。
先不說那裡有多遠,就講大堯地廣城多,才短短几日,陸懷瑾許是連大堯還沒出去。
既是沒出大堯,根本犯不著來報平安。
且報平安,用奏摺作甚。
結合以上,福康才敢斷言這是假的。
顧清月聽聞福康的話,覺得言之有理。
現在以有兩個人想著是假的,她也不會再擔憂:“看來,太傅已經知曉朕受傷,她用這種方式試探,無非是想知道陸懷瑾離開的原因。”
若是楊太傅那裡老東西知道,自己此次病的嚴重。
估計會笑的前仰後合。
一想到那張老臉上得以春風的模樣,就生氣。
順手把奏摺拿回扔到桌子上。
福康繼續為她揉捏:“皇上生氣傷身。”
“朕倒是不想生氣,有朝一日,朕一定將朝堂上的異己徹底剷除。”
顧清月冷眼望著奏摺,龍顏微怒。
她勢必要查出來,這奏摺是誰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