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月說到這裡,聲音頓時變得冰冷,透著森森寒意。
“是因為他總是擺不正自己的位子。”
“越俎代庖,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你很好奇朕為什麼以前都裝作沒看見,現在突然要處置他?”顧清月問道。
王公公握著拂塵的手緊了緊,皇上這話他不敢隨便亂答。
“哼,”顧清月輕嗤,“是因為他現在不僅越權,還一點不把朕放在眼裡,你決不會想到,他敢當著朕的面承認僕懷恩是他的人吧!”
“真是無法無天。”
“皇城之下,莫非王土。”
“他仗著自己手裡的那點兵權,比那個姓楊的老狐狸都囂張。”
“他還真以為朕不敢拿他怎麼樣了。”
“要怪就怪他太過放肆,把朕當做手無縛雞之力的羊羔。”
“朕之所以把他晾到現在才處置,是因為現在他的部下幾乎全部被朕收服了。”
“至於他手裡的那部分禁衛軍的兵權,”顧清月輕輕捻了捻手指,眼裡滿是不屑,“朕有的是方法讓他交出來。”
顧清月的話好似一根根冰稜紮在王公公的心上。
君心叵測!他在心裡不斷念著這句話。
這件事過了沒幾日,顧清月因為軍餉的事情忙得焦頭爛額。
這日,慧兒突然闖進了議事殿。
這個地方顧清月特地交代過,沒有稟報,不許任何人入內。
顧清月看著慧兒慌慌張張地闖進來,神色稍稍不悅。
可慧兒此時卻管不了那麼多。
“皇上,不好了……”慧兒邊大口喘著氣,邊斷斷續續道,“城門口來了好多兵!”
“他們在城門口喊著,如果您午時不開啟城門讓他們進來的話,他們馬上就硬攻!”
慧兒急得不知所措,眉毛都擰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