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面座椅板凳碎了不少,可卻不見那三個班長在哪。
王鑫皺眉問道:“這裡是怎麼了?他們三個人呢?”
“在授課人桌子底下!”江辰冷冷道。
片刻後,眸光一凜,又說:“排長,你說他仨多有意思!你叫他們教育我思想,他仨跟我上散打課。這樣的人,連上級的話都聽不懂,能當班長麼?”
“你……” 王鑫頓時啞口無言。
看著這冷漠的眼神,不由得脊背發寒。
這小子,昨天剛打完強肌針,怎麼可能打過三個班長?
快步走到講臺上,低頭看去。
“臥槽!”
王鑫不由得一聲感嘆。
田寶還有其他兩個班長,鼻青臉腫,被硬生生塞進了桌子底下。
“你這個新人,膽兒肥了你!敢打班長?”王鑫一聲怒吼。
“王排長,你說話要講證據。這裡沒有監控探頭,誰能證明,不是他們傷到的自己?”
聽聽,這說的哪是人話?
自己打自己?能傷成這個樣子?
要不要臉?要不要臉?
王鑫拉出田寶,又拉出其它兩個班長。
仔細觀察著他們臉上的傷勢,恨恨的說:“你當我傻?自己能把自己傷成這樣?立正!”
“我沒打他們,不信,你問我班長。”江辰緩緩走著,狠狠瞪了一眼田寶。
田寶渾身劇烈的顫抖起來,重重的嚥了口唾沫:“排長……確、確實是我自己傷的自己,與他無關。”
“這……”
王鑫一陣無語,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
這田寶,是預備役兵團裡,有名的滾刀肉。
沒有紀律的新人,進了教育室,第二天就是優秀預備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