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柳輕雲在院子裡隨便找了個地方軟軟的紮了個馬步,眼神卻仍舊偷偷跟著江晚甜的身影晃來晃去。
碧珠兩眼發矇的點了點頭:“哦。”
左右她也不關心柳輕雲的事情,就此揭過,轉身跟著江晚甜匆匆進了偏房。
今日不晨練?那早起做什麼?
柳輕雲心裡的疑團越來越大。
沒一會兒,主僕二人就轉身出來了,手裡各拿著一個研缽和一個陶罐兒。
沒錯,搗藥的那種研缽。
碧珠直接走向石桌,隨便挑了個凳子坐了,打了個哈欠,接著傾過身體從腳邊的木箱子裡掏了幾下,掏出了什麼東西,放到自己面前的研缽中,然後就開始非常熟練的,吭哧吭哧的研磨起來。
柳輕雲:“……”
做什麼呢?
柳輕雲心裡好奇,卻又拉不下臉上前來看,只得伸長了脖頸,試圖越過碧珠的肩膀看到桌子上的物什。
然而,事與願違,碧珠坐姿筆挺,他什麼都沒瞅見。
這時,剛剛入座的江晚甜輕飄飄的掃過來一眼,柳輕雲來不及收回目光,兩人頓時看了個對眼,氣氛一時之間頗為微妙。
柳輕雲:“……”
還不待他說點什麼緩解尷尬,就見江晚甜的目光頓時變得警惕起來。
本來江晚甜是面對著柳輕雲的方向入座,手已經跟碧珠方才一般探入了木箱,而此刻,她卻突然站起了身,快走幾步,特意繞過了石桌,在碧珠的邊上,尋了一個背對著柳輕雲的位子坐了。
這才開始低頭哐哐哐的倒騰起來。
柳輕雲:“???”
什麼東西?他還看不得了嗎?
柳輕雲滿腹狐疑,可一直狠不下心上去問,就這麼一邊猜測一邊扎馬步的站了許久,直把他站的腰痠背痛,等他終於下定決心去賞個臉關懷一下江晚甜的時候,一抬眼,發現桌邊已然空空如也,主僕二人早已不知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