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甜兒,可吃晚膳了?”柳輕雲看著對面的江晚甜說道。
“已經吃過了,夫君。”江晚甜回眸說道。
柳輕雲坐在床上,以手撓頭,結婚第一天他就出去斗酒,想來是挺過意不去,且別人辱罵她的時候他身為夫君,並未相幫,這……
“敬茶我沒去,母親和父親沒有為難你吧?”柳輕雲又道。
“公婆開明大義,並未為難。”江晚甜回道。
“嗯……”柳輕雲一時間找不到該說什麼。
江晚甜放下自己盤起的頭髮,撥弄燈罩熄了蠟燭,然後睡在在外側。
“今天我知道你聽見王守懿那廝說的話了,對不起,我並沒有開口幫你……我……”柳輕雲想了想還是說出口。
“夫君莫要多想,這種事情我從來就不會放在心上。”江晚甜乾脆回道。
“那就好。”柳輕雲說道。
“睡吧。”
“哎。”柳輕雲嘆了口氣,就此睡下,感情一事最是不能強求,只能順其自然。
翌日,柳輕雲還躺在床上時,就聽到了外面兵器相撞的聲音,於是披衣起床,開啟門就看到江晚甜在門前的院子內與碧珠對練。
江晚甜手持雙錘,而碧珠手裡拿的一柄短劍,正朝著江晚甜攻擊而去。
“碧珠,錘重力劍重巧,注意方式。”江晚甜一邊接招,一邊忍不住出口提醒。
“是,小姐。”碧珠答道。
柳輕雲看到這主僕兩人打得還挺有趣兒,乾脆席地而坐,看著院中舞弄的兩人。
碧珠手裡的短劍如銀蛇般朝著江晚甜攻擊,而江晚甜手裡的兩柄巨錘足有成年人的人頭大,偏偏在江晚甜的守中舞弄的如孩子玩的木錘。
柳輕雲幾乎看不到兩人是怎麼動的,只知道碧珠手中的銀劍驀地被挑飛。
“小姐你又贏,人家今天跟你打了三場了,場場都輸。”碧珠頗委屈的說道。
“練功不好好練,小心到時候連石頭都打不過。”江晚甜扳起臉教訓道。
“石頭那個呆子,又沒有我這麼好的師傅,怎麼可能打的過我。”碧珠知道自己家小姐是什麼性子,頗得意的說道。
江晚甜戳了戳碧珠的腦袋,並未說別的。只是坐在一邊的柳輕雲就聽不下去了,石頭是他延請名師教匯出來的,整個京都找不到這麼合他心意的人了。
“你怎麼知道我石頭打不過你?我石頭一向信奉好男不跟女鬥。”柳輕雲開口說道。
江晚甜皺眉看向柳輕雲。
柳輕雲輕咳一聲,頗不自然的問道,“幹什麼?”
“夫君體瘦,比較容易生病,應該跟我們一起晨練。”江晚甜說道。
“我才不練,你們愛幹嘛幹嘛,少爺我要出門踏青!”柳輕雲說完站起身,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塵屑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