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啊?”冉邵源看見在自己門口來回徘徊的追源問到。
“那個,師傅,涵王殿下給您留了一封信,他已經回京都了。”追源低著頭有點慌張的說到,撓著額角,有些緊張。
“那你緊張什麼?”冉邵源上下打量著追源納悶的問到,他看著追源怎麼看怎麼覺得不對勁。
“就是昨天在山下挖出來的那些,全都是咱們派去離心教的人,師傅我,我有點……”追源支支吾吾的說到。
“嗯,行,我知道了,那個臭小子的信呢?”冉邵源將手中擦臉的絲帕放在門口臺階下的石桌上,問到。
“奧,在這。”追源從懷裡掏出一個米黃色的信封,呈在掌上,遞給冉邵源。
“呵,好小子,還學會不告而別了。”冉邵源勾勾嘴角不屑的說到,音落一把拽過追源手中的信封,很是不滿的開啟信封。
冉兄:
你們都說我變了,可能我真的變了吧,但是無論如何我還是那個我,只是與之前不同了,你們從山下挖出來的屍體,我猜應該都是之前咱們派去離心教的那些兄弟吧,這件事不方便言語告訴你,畢竟隔牆有耳,只好現在說明,那些人的傷口我看過,大都是某種飛鐮造成的,其致死原理與雙鼠的三十六鬼刀極為相像,但是又有不同,那些傷口沒有雙鼠的鬼刀精細,顯然是有人效仿雙鼠的鬼刀刀法,雖說原理是一樣的,但是位置卻有很大的誤差,可以排除雙鼠作案,再者飛鐮這種武器能用到這種精確程度的人江湖上也不是很多吧,我相信聰明的你會猜到的,兇手的殺人動機是什麼還不得而知,所以冉兄你要加把勁了。
聰明的小涵涵。
“嘁,臭小子,給我整這一套,哎~看來又有事情做了。”冉邵源讀完信之後無奈的笑了一下,長嘆一聲,抬頭望起了天,心中對致鴛的誤會解除了。
明頂山腳下,顏坤涵拿著一個酒葫蘆,喝著酒坐著藍臧慢悠悠的往楠酈城的方向走。
“今個天氣晴哎,心情好呦,你不曉得哪個人哦,在心上呦,哎呦哎呦~”一個穿著奇怪的大姐唱著奇怪的歌,打顏坤涵身邊路過。
顏坤涵上下打量了一下這位大姐,叫住了她。
“哎,大姐,問一下啊,這是哪個地方的民謠啊?”顏坤涵真誠的看著大姐問到。
“你說啥子嘛,這哪是民謠啊,這明明是我們蘭酈城的城曲兒嘛,你這都不曉得,應該不是蘭酈城滴人啵。”大姐非常地說到。
顏坤涵一聽蒙了,蘭酈城?難不成楠酈城還有個姊妹城?
“那大姐,蘭酈城是在哪啊?他是不是楠酈城的姊妹或者兄弟城啊?”顏坤涵好奇的問到。
“蘭酈城是撒子哦?我不曉得,我只知道向南二十里的蘭酈城,我唱嘞就嘞個蘭酈城的城曲兒。”大姐有點茫然的說到。
“向南二十里,那不就是楠酈城嘛。”顏坤涵低著頭重複到,納悶的撓了撓頭。
“哎對對對,就是辣個蘭酈城。”大姐挎著筐說著,伸出手指出了南方,然後向北邊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