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嫂,我還急著去皇覺寺為我母親還願呢,她這一胎好不容易才坐穩了。”純寧騎在馬背上,沒有下來的意思。
“皇嫂看你一個人行路,不太放心。”沈南意說著就翻身·下馬,並拉住了她的韁繩,“你也下來,等一等你後面的隨從。正好皇嫂有事要與你說。”
純寧與她關係不錯,見她如此強硬,便也下馬了。
她一跳下來,沈南意就眼疾手快地拽走了她的香囊:“挺好看,送我吧。就是素了點,來人——”
“王妃。”
“去找個繡娘。讓她在這香囊上繡個花兒。”沈南意不容置喙地道。
純寧被忽然搶了香囊,本還有點困惑和不爽,但見沈南意端出的架勢,就知道此物恐怕有貓膩,“皇嫂,這香囊可是……”
沈南意擺手,笑道:“我就是喜歡花裡胡哨的香囊。左右你還願的事不急,先跟我去莊子上坐一坐。”
純寧滿心好奇,也沒猶豫跟著進了莊子。
兩個人剛才坐下,茶還沒泡好,繡娘過來了。
沈南意也沒有拐彎子,讓對方用不傷害香囊主體的法子拆開它。
純寧的神色不自覺凝重了起來。
沒多久,繡娘已經將香囊拆開,純寧忍不住用氣音問道:“皇嫂,這是什麼呀?”
沈南意一樣樣仔細辨認一番後,寫了個藥草的名字。
“這有何功效?”純寧有些困惑。
沈南意正要回答,卻聽見外面有人報說郡主的隨從到了,她頓時住嘴,用手指蘸水寫道:“此物與特定東西混合後,會讓人神思恍惚,意亂情迷。”
“當真?”純寧眼底露出了難以置信。
沈南意在桌上寫:“獨木難支,有盟友才有希望。”
她之所以會主動將這個東西揪出來,是因為如今長公主府和宸王府已經在同一條船上,若純寧出事,長公主必然也會難受,她此時又身懷六甲,坐胎艱難,若遇打擊,孩子如何不好,大人恐怕都有危難。
“這,這,”純寧到底還年輕,一時間就有些六神無主了。
“你準備如何處理?”沈南意問道。
純寧猶豫了下問道:“皇嫂可有好法子?”
“唔……如果是我,我會順水推舟,然後在不軌之人出現的時候,狠揍對方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