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種事情還真不好直接拒絕,不然,三阿哥以後但凡出現小狀況,也還是她的鍋!
書到用時方恨少啊,玉錄玳極力在腦海中搜尋玄學相關的知識。
吳秋杏眼看情況不好,輕輕用手碰了碰趙冬鵲。
趙冬鵲會意,上前一步行禮:“請皇上娘娘恕罪,奴婢有話要說。”
“你說!”玉錄玳直接答應,她眼睛晶亮看向趙冬鵲,便是趙冬鵲沒有切實的法子,幫她拖延一下時間也是好的。
“是,那奴婢就鬥膽說了。”趙冬鵲又對玄燁福了福,這才說道,“奴婢以為在永壽宮埋金器之事不妥。”
“大膽奴才!皇嗣之事也是爾等卑賤之人該置喙的!”佟靜琬怒喝道,“來人,將這膽大包天的奴才拉出去打!”
“誰敢!”玉錄玳將趙冬鵲護在身後,“佟格格怕是越俎代庖習慣了,這裡是本宮的永壽宮,本宮的人,容不得你肆意處置!”
“宮規森嚴,這賤婢乃僭越,不可輕縱!”
“既是宮規森嚴,佟格格此時應當在承乾宮偏殿罰抄宮規才是,誰允許你出來的!”
“皇上,佟格格罰抄宮規乃是您金口玉言所說。”她對著玄燁福了福身,語氣鏗鏘,“佟格格藐視天威,乃大不敬,不可輕縱!”
“你!”佟靜琬氣得嘴唇輕顫,卻拿不出話和玉錄玳辯駁。
她私出承乾宮這事本就可大可小,前提是沒有人追究。
無法,她只得可憐兮兮看向玄燁。
在這件事情上,玄燁便是再偏心也不可能把說出去的話收回來的,不然,君無戲言就成了笑話了。
這事,只能和稀泥含混過去。
他清了清嗓子,說道:“兼聽則明,你說吧。”他指了指趙冬鵲。
見狀,玉錄玳便也沒有再揪著罰抄宮規的事情不放。
趙冬鵲有玉錄玳全力維護,說話的時候多了幾分底氣:“皇上,奴婢想說的是,為著三阿哥的長久著想,在永壽宮埋金器不妥當。”
“嬤嬤詳細說說。”玉錄玳連忙接話。
“是。”
就聽趙冬鵲娓娓道來。
“三阿哥需要埋金器來沖,那他便是五行缺金命,金屬西方,而永壽宮位於西六宮,與之同方位,會形成相爭之局。”
“若永壽宮主殿無人居住,此局倒也好解,只需在主殿供上一尊金佛像即可。”
但玉錄玳才剛搬進主殿,且她是三阿哥庶母,若為了三阿哥興師動眾再次搬宮,那麼他日,三阿哥就可能被冠上不孝之名。
這一局,總算是解了。
心念電轉間,玉錄玳想到承乾宮正是在東六宮,不知能不能做些文章,她便看了趙冬鵲一眼,引導道:“是不是要方位相對才能互補?”
趙冬鵲先是不解,見玉錄玳又看向佟靜琬,立刻恍悟,忙點頭,說道:“正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