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布拉姆對於長官剛剛的舉動確實很受觸動,他還能撫著老婆的肚子,令人聯想起丈夫撫著懷孕妻子的大肚子,這是多麼幸福的事啊。
“等到戰爭結束了,我要的找個漂亮的姑娘,希望那個時候我還不是很老。就憑戰場上我立過的功,還有當兵時國家發放的補貼,勝利到來後我會得到一大筆錢。”
阿布拉姆談到了錢,在這該死的戰爭中,唯有彈藥和糧食最有價值。烤火的戰士們付之一笑,一人更是扯起他的公鴨嗓,嘎嘎的說道:“我記得上級給咱們普通士兵發的薪酬是一個月五百盧布,而士官是一千盧布。而且咱們還是加了近衛軍頭銜的,根據規定,薪酬又漲了一半,像我這樣的列兵一個月能掙七百五十盧布!”
對於這些士兵來說,這筆錢不可謂不是一筆小數目。楊明志畢竟在1940年夏季泅渡黑龍江,之後費了些波折愣是成了蘇軍士兵。自個在蘇聯的國家銀行裡也有賬戶,那個偽造的身份已經被查明瞭,搞不好資金都凍結了!亦或者沒有,就憑這自己現在的功勳,戰後鐵男同志還不得瘋狂的把獎金和津貼補回來,並且按照規定也不用交稅。
“好吧!烏德卡……”楊明志索性詢問道。
“長官,我姓伊萬諾夫。”
“是!我知道,整個蘇聯搞不好有數百萬姓伊萬諾夫的。你的聲音很特別,我現在決定了,你的綽號就叫烏德科夫如何?這樣你就足夠特別。”亂給人起名字往往令人不滿,楊明志也不是刁難他,因為這個衛兵的聲音太奇特的。
阿布拉姆戲謔的拍拍這個年輕人的肩膀,說道:“這是副師長給你取的綽號,我看很合適。”
楊明志點點頭:“烏德科夫同志,你剛剛關於士兵薪酬的解釋我很感興趣。我現在對你很中意,取個新名字,就不會和軍營的化學家名字混淆了。”
關於軍人津貼的問題,楊明志記得自己的津貼一開始並不高,直接原因無他,就是自己的軍銜太低。在1940年,蘇軍沒有再次啟動軍銜制,這時自個的津貼也不算少了,當軍銜制施行,自個當上了特種反坦克營的營長,軍銜升到上尉後,一個月的津貼將近三千盧布。
這是什麼概念呢?!在葉卡捷琳堡做公交車,即便這個時代的公交車夠簡陋滑稽的,做一次僅僅五個戈比,一個月的津貼竟能坐六萬次公家車,這太瘋狂了。
部隊在葉卡堡停留的時間很短,這座充滿了俄羅斯風格的城市也沒好好欣賞,自個就領著老婆逛了逛街。作為一個城市人,穿越到這個時代逛一逛四十年代的外國城市是不會過於驚奇,就是楊桃全程表現的像是劉姥姥進大觀園。
談論著津貼的問題,楊明志注意到,楊桃和娜塔莎真可謂是挺直腰板洗耳恭聽。
這個公鴨嗓的傢伙或許從某些渠道瞭解到了蘇軍具體的津貼方案,趁此機會就好好問問。
面對著一群人認真的眼神,烏德卡趕緊擺擺手解釋道:“我對士兵津貼的瞭解很有限,基本就是剛剛和傘兵弟兄們打聽的。他們告訴我,幹掉一個德國佬,獎金一百盧布,幹掉一輛坦克,獎金五百盧布,若是摧毀敵人戰鬥機,獎金高達九百盧布。那些傘兵從天而降,每一次跳傘都能獲得二十五盧布的空降津貼。”
“什麼?幹掉一個獎金一百?”楊明志大為吃驚,“這樣娜塔莎的獎金不就快三萬盧布了?!”
話音剛落,三萬盧布在這個時代是一筆鉅款,包括楊明志在內,所有人的目光盯上了這個蜷著腿,一樣被驚得目瞪口呆的姑娘。
公鴨嗓烏德科夫頓頓氣,又以那獨特的嗓音把大家的注意力拉過來:“同志們,尤其是副師長同志,我也問了傘兵弟兄,那個人是個連長,我問他大校亦或者少將軍銜的津貼是多少時。那人主動告訴我,大校的生活津貼已經有九千盧布了,少將超過一萬盧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