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這就來!”尼娜反應非常快,沒有止血帶就用床單湊合,當務之急是讓傷員的左臂不在噴血。但最好的辦法還是找到戰地醫生,糟糕的是藥品大部分留在原來的營地了!
這房間光線過於昏暗了,兩個女孩胳膊結實有力,愣是將疼痛掙扎的哈爾科夫拉了出去。
正巧,幾個士兵正在奉命尋找少年營的營長。他們遇到了配合偵察連搜尋的少年營士兵,卻沒有找到他們的長官,無奈之下士兵只能挨個尋找了。
當他們見到兩個女孩拖著一個掙扎的人出來時,馬上意識到出了事,旋即跑過來問道:“你們是少年營的人,你們的營長在哪裡?”
“就是他了!”尼娜擦了擦汗,指著渾身難受的哈爾科夫,“有個該死的納粹差一點伏擊的我們,我們的營長掛彩了。”
“真是不合時宜的掛彩!”士兵腦子一懵,這可如何向連長交差。“那伏擊你們營長的敵人呢?是不是已經被你倆幹掉了?你們這兩位女兵還真是挺能幹的。”
尼娜聽得出這話裡有些令人不爽的意思,她還是指著房屋的大門裡面晃動的人員:“敵人被打昏了,我想你們可以幫我們把人拉出來。”
就這樣,一個穿著連衣裙的女人被拉扯了出來,這個女人不是別人,在最後關頭她將孩子交給勞倫斯,而她得到了一支魯格手槍。
勞倫斯的意思並不是希望這女人自殺,槍只是防身只用。見逃跑已經沒有希望,她確實躲起來了,卻沒想到蘇軍搜查的無比仔細。在最危急的關頭這把槍就是保命的手段,事實上無論誰開啟箱子她都會開火。
一名士兵撓撓頭,這個明明是平民打扮的女人,愣是擊傷了少年營的營長。情況完全變了!士兵交待幾句話後趕緊撤回臨時的指揮部向巴爾岑說明情況。
尼娜等人看著士兵的背影,不由的嘆氣,這些事情糟糕了,軍官受傷,少年營該由誰指揮呢?
不過他們沒有功夫想這些事,原本稀疏的槍聲又密集起來。
那是勞倫斯的部分部下,就是那群最後的磨磨唧唧的官兵。他們在營地蒐羅了一些彈藥後才撤的,因而耽誤了不少時間。其大部隊可以衝破包圍,他們則沒有機會。
有三十多人成了甕中之鱉,在其原本的突圍方向,拉夫連季和葉甫根尼重兵壓了過來。
他們自然而然本能的朝著營地的方向撤離,以求利用這裡的建築或許能打一打巷戰,要知道援兵很可能就在路上,繼續作戰爭取時間,還是有翻盤的機會。
可惜,機會已經沒有了。
巴爾岑正叼著煙休息,槍聲越來越密集,聲響越來越大,他預感到情況在變。
這時一名士兵跑來,指著北邊說道:“連長!納粹又來了!”
“納粹納粹!他們的援兵殺過來了?!”巴爾岑扔掉菸屁股大聲質問。
“不!敵人的援兵肯定在跑馬!”士兵嘻嘻哈哈起來,“是咱們的友軍把沒有及時逃走的敵人趕回來了!”
一聽這個,巴爾岑興奮的站起來,給自己的波波沙拉上栓,命令道:“太好了!等我們完成這個小小殲滅戰,戰鬥就完全結束了!之後我們要迅速撤出戰鬥,你們把敵人的營地一把火燒為灰燼!現在開始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