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很多俘虜感覺到歷史簡直在重演,蘇聯人彷彿馬上就要以牙還牙了。
耶蓮京娜看到空場閒雜人等都離開,戈梅利市委全員到場,卡比斯基戴著袖標的警察也加入了保衛。
一切準備完畢,耶蓮京娜也就拿著紙捲成的喇叭,就站在這些俘虜面前,將刺殺事件說了一下。
“亨舍爾那個人已經被審訊清楚,你們有人支援逃跑和破壞行動,甚至組織者就在你們中間。這次你們將襲擊的矛頭指向我們的參謀長,我相信你們還有新的襲擊計劃,所以我在這裡只有一個簡單的要求。希望你們中的襲擊策劃者都站出來,免得傷及無辜。”
耶蓮京娜著實被激怒了,是她拍著大胸脯向楊明志保證,這些俘虜悉數被改造成了支援布林什維克的人。行此事件針對楊明志,耶蓮京娜只覺得臉蛋被打的隱隱作痛。
她的這些話是不可能收到什麼好結果,俘虜中確實有些人在計劃逃跑,甚至還有打算破罐子破摔和蘇聯人魚死網破的。其中大部分人還是希望能平平安安的活著,當個懦夫也並無不好。而諸如漢格爾伯格這樣的人,已然用行動證明了他們是真心合作的。
俘虜們的心態已然魚龍混雜,其中的壞分子絕對不可能堂而皇之的站出來。
耶蓮京娜還想再努力一把,她已經得到了同樣怒不可遏的耶夫洛夫和戈梅利市委的授權,人民的怒火也被點燃,在這特殊的人如草芥的戰爭歲月,野蠻更上一層。
她繼續問道:“我希望你們作為男人有個男人的樣子,躲在女人和懦夫的背後,這樣也能稱之為男人?逃跑和行刺你們在背後商議,如今又親自做了。難道就不幹站出來負責?”
即使這麼問還是沒有人站出來負責。耶蓮京娜審訊了已經被打的鼻青臉腫的亨舍爾,此人把知道的都說明了,也許他還知道更多,但就其糟糕的現狀審訊根本不合時宜。
耶蓮京娜想快點將幕後指使揪出來,見到德國人不肯合作,乾脆操持起殘酷手段。
她冷冷的說道:“這是我給你們的最後機會!你們的存在始終是一個隱患,以往我們對你們太友好,而你們卻在友好的我們背後捅刀子!這是第二次事件了,前不久處決了一些破壞逃跑份子,你們依然沒有順從,難道只有我們架著機槍,讓你們全體變成死屍,才能解決這些事?”
此言一出,包括格雷特這樣的女人都汗毛直立,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更不願接受馬上被處決的厄運。男人還表現的淡定,而女人紛紛痛苦流淚,甚至還有人心裡崩潰坐在地上,一個人更是陷入昏闕。
耶夫洛夫心裡咯噔一下,他可沒決定架上機槍處決俘虜,這種殘暴的事納粹從來是有組織的做,有著軍事決斷權的他可不希望繼續發生屠殺事件。
他先把耶蓮京娜叫來,詢問一下她到底要怎麼做。
這個女人的態度也非常堅決,所謂在不能知曉誰是幕後指使和破壞分子時,所有人都有嫌疑。
轉過身,耶蓮京娜又對著俘虜喊道:“既然你們不願意為刺殺負責,我就只好使用古老的手段,採用十一抽殺律,這件事就算了解了。”
比起無差別屠殺,這一樣是殺人的刑罰,不過是文明瞭一點點。這裡的德國人對十一抽殺律有耳聞,在普魯士時代、拿破崙時代,歐洲對於譁變部隊的刑罰往往就是這個。
耶蓮京娜繼續吼道:“現在!男人女人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