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
秦山露出戲謔的笑容。
豺狼心中警鈴大作，立刻想要後退。
可惜他的手臂突然酥麻，一股電流從匕首上傳來。
電擊刺激手掌心和手指內側的肌肉引起痙攣，豺狼不自覺地抓緊電線，根本無法無法脫離觸電的狀態。
這種刺激是本能的，不經過大腦，所以豺狼感覺到自己好像被“吸住”了，完全無法掙脫。
他想要抬腳踢踹，馬上發現自己全身都不聽使喚了。
秦山轉過身，一拳打在豺狼的鼻樑上：“90歲高齡的著名藝術家，做了一輩子的善事，你怎麼下得去手？！”
這一拳勢大力沉，豺狼滿臉血汙倒飛出去。
秦山得勢不饒人，追上去又是一記飛踢：“那些管家和廚娘都是無辜的，你也不放過？”
豺狼咯血，撞在鐵門上奄奄一息。
“嘖嘖，太弱了！一拳一腳都禁不住啊！”
他拎起頭暈目眩的豺狼，準備再打下去。
豺狼突然怒目圓睜發一聲喊，集全身力量往前推去。失敗來得太突然，倉促之下他只剩下這一個機會，就是把秦山推下樓，來一個同歸於盡。
秦山冷笑，雙腳往地上一撐，根本就紋絲不動。
他雙手捏住豺狼的手腕，一用力居然發出“嘎嘣”碎裂聲音。
“我記得法醫跟我說，你先扭斷了老爺子的脖子，又劃破了他的頸動脈，對不對？是這樣嗎？”
秦山一邊說，一邊要動手。
豺狼梗著脖子試圖抵抗，但是秦山卻聲東擊西，突然捏住對方一條肋骨，硬生生地掰斷了。
豺狼發出悽慘的叫聲，在這個黎明時分格外響亮和滲人。
樓梯口傳來腳步聲，顯然大廈的安保力量終於循著聲音趕來了。
秦山沒有再糾纏，直接擰斷了豺狼的脖子，踏碎了他的脊椎，然後將他的一條胳膊插到門栓裡。
自己則故技重施，展開三角滑翔翼飛了出去。
不過這次沒能飛走，對方顯然吃一塹長一智，有兩架武裝無人機追了上來。
連串的射擊擊中了他的三角滑翔翼，秦山直挺挺地栽了下去。幸好他剛起飛不久，靠著姿態調整硬撞回了大樓27層的會議室裡。
安防系統發出闖入提示，安保人員立刻搜捕圍堵去了。
另外幾個保鏢被堵在鐵門後面，他們已經透過監控影片看到豺狼重傷垂死的情況，請示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