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輝的腮幫子動了動,有些煩躁的撓了撓頭髮,他現在真的很想發火。
“你要怎麼樣才肯說?”童輝猛喝了一口水,才算把心中的怒火壓下去了一點。
“我要你把那個賤人的人頭當著我的面燒了。”她現在只要一想到那個賤人的臉,心裡就特別不痛快。
她這是在威脅,恐嚇他?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一個傻缺。自以為有了威脅別人的籌碼,其實屁都不是。
童輝勾唇冷笑,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她。他見過的犯人比她吃的鹽都多,比她更兇狠變態的大有人在。
她以為他會在乎這一點無關痛癢的威脅和恐嚇?
繆可被他盯的有些後背發涼,不知道為什麼,眼前的這個警察帶給她一種很強的威脅感,彷彿她下一秒就要被他生吞活剝掉一般。
“好吧,我說。你不要再這樣盯著我了。”繆可終究還是服了軟。
“我沒有全部吃掉,有一部分我攪成肉泥拿來洗澡了。”她至今還記得老師的碎肉沾在她面板上的感覺,那種感覺就好像老師還在真真切切的撫摸著她一樣。
周圍的警員都倒吸了一口涼氣,有一位警員更是捂著嘴推開審訊室的門跑了出去。
“那周津的骨頭你是怎麼處理的?”他們在周津家裡沒有發現被煮過的骨頭,除了那兩節小腿裡的骨頭。
“除了指骨被我吃了,其他的骨頭我都拿鹽酸溶解了。”那些骨頭太大了,她咬不動。但她又捨不得扔掉,所以就只能那麼做了。
“和碎肉一樣衝進下水道了?”骨頭都吃,屬狗的嗎?
繆可點了點頭,老師的肉體和下水道里的汙水融合在一起,這樣就不會再有人打他的主意了,他就可以乖乖的待在她身邊了。
“那他的內臟你全部都煮了嗎?”那些內臟被她切的很碎,再加上被水一煮,一點都分不清誰是誰,除了大小腸還有一些帶著氣管的肺塊。
“心臟被我生吃了。”繆可一臉的回味,“那湯我給它取名叫愛情湯。”
愛情湯?這讓童輝想到了日本發生的一起案件,是一個女人因為被男朋友分手,就把男朋友殺死吃掉,還利用男朋友的手機把他的現女友騙來折磨致死。
那個女人也是把男朋友的內臟煮湯,還給那湯取名為愛情湯。
不過繆可明顯比那個女人更不講衛生,心臟生吃也不怕有什麼情況。
“警官,你吃過人肉嗎?”繆可一臉好奇的看著童輝,“老師的脂肪就像玉米油一樣金黃髮亮,他胸脯上的肉很軟,吃他手的時候就跟啃雞爪差不多……”
越聽繆可說下去周圍警員的臉色就越蒼白,外面監聽的幾位臉色也沒有好到哪裡去。
“你們先出去緩緩,我來寫。”童輝拿過邊上警員手裡的筆錄本,繼續面目表情的聽著繆可分享自己吃人的感受。
“你說慢點,我寫不了那麼快。”童輝在本子上奮筆疾書的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