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量再高,也架不住喝得快啊!
心裡又再一次把任平生架起來鞭笞了一遍。
下一位經理肚子裡早已打好腹稿,手邊的王葛端起酒壺為陸梨滿上。
“恭賀陸主管上任,”那位經理興奮地站起身,“我為公司.....”
....
後面說的什麼陸梨沒有聽清,因為她眼神自從掃了一下酒杯,心神似乎就被吸了過去,雖然此時眼睛是看向那位經理的,但心裡已經有些迷亂..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
剛剛那一眼,掃過那個被王葛已斟滿的酒杯,心裡突然就有些迷,怎麼回事?為什麼酒杯底下正嘩嘩地往外淌著酒??
只是那麼半刻,底下的桌子就已經溼了一小塊,如果不是在某個角度,別人就會以為是酒斟太滿而溢位的。
一念至此,陸梨似作無意地抓起酒杯,等待與經理的共飲,玉指卻在底部輕輕摩擦...
對面的經理還在興奮地作詞,陸梨還時不時地輕輕點頭,似乎很是贊同,呼吸卻不自地屏起氣來。
突然,指尖處傳來針扎似的刺痛感,心上一揪,旋即一喜。
那杯底鋒利處,恰恰就是正往外淌著酒的地方。
不知怎地開了一處豁口,重要的是那口子還是一個活口!
摁一下就會開一個口子,細微無聲地流著酒,再摁一下口子就會關閉,與完好的酒杯無異。
陸梨見狀臉上神色不動,心裡卻已經興奮到快要狂吼。
美目流轉,看了一眼任平生,這件事跟他脫不得干係,杯子可不會自己捅穿自己!
一圈貴臺下肚,陸梨眼睛似乎帶著光芒,兩眼都放光。看得王葛心下竊喜,這就是徹底醉下之前的訊號!
陸離看似無意的左右騰挪,不知怎地,酒杯就端放在了托盤中間,碗已經晾在了一邊。
像是越喝越盡興。
任平生看著這個舉動,心道,還是已經醉了嗎,自己應該怎麼辦?
陸梨玉指輕柔,旋著杯底,一計從心來。
陰死你們這些老色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