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反覆。
四年便過去了。
離江瀾進入瑤池，已然十五年。
入門至今日，六百五十年。
頓悟的氣息從江瀾身上徹底褪去，崑崙的異象也早已消失殆盡。
等道在體內平息後，江瀾方才睜開了眼眸。
只是剛剛睜開，入目的是一片透著些許緋紅的東西。
是師姐的臉頰。
此時的小雨擋在江瀾跟前，不知道在幹嘛。
“師姐，你在幹嘛？”江瀾輕聲發問。
他能聞到師姐身上淡淡清香。
很舒服的味道。
也聞了很多年，未曾變過。
“師弟十五年沒洗澡，聞聞會不會有什麼味道。”小雨的聲音從側邊響起。
是在江瀾耳邊一直嗅著。
“...”
眼前的龍，多了一種奇怪的行為。
“師姐什麼時候醒過來的？”江瀾問道。
他閉關十五年，有些出乎預料。
本以為六七年就夠。
十幾年都在瑤池，確實是...
久了點。
不知師父他們會作何想法。
“五年前就醒過來了。”小雨退後了一些繼續道：
“坐在這裡看了師弟五年，師弟面無表情的臉，我已經看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