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也沒有求饒。
“老夫就想問一個問題。”程散開口說道。
他知道自己必死無疑，不管說什麼，對方都不會放過他。
這是他活這麼多年的認知。
因為，如果他是對方。
也一定不會留活口。
“什麼問題？”江瀾站在程散邊上道。
“你靠近一點，擔心隔牆有耳。”程散對著江瀾說道。
江瀾蹲了下去。
距離還有一些。
程散本打算繼續讓江瀾靠近一些，再靠近一些就好。
只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
江瀾的手已經抓住了他的嘴巴。
“既然擔心隔牆有耳，那就不要說了。”
江瀾的聲音有些低沉，沒有什麼情緒摻雜在其中。
程散掙扎了幾下，想要開口。
再靠近一點點，他就能有活下去的可能啊。
不甘心。
砰！
絕望中，程散被江瀾捏碎。
等血霧飄起來，江瀾才起身離開。
順著缺口走出。
在他離開之後，樹林又一次封閉了起來。
江瀾沒有在意，一葉障目始終以被動形式開著，這裡的事哪怕被發現，也不會有人知道是他。
算也算不到。
而且這裡離崑崙，還有不少距離。
畢竟靠近了冰蟬樹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