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蘭大妹子,我現在好多了,是要從一天吃三次變成一天吃兩次嗎?”那些大人物都認為她是這些藥的發明者,簡直把她當神醫看。
得到助手確定的回答,徐青玉轉述給電話對面的人,方老樂得哈哈笑。
“苦死我了,我使勁喝好多水它還是苦在喉嚨裡,我只能吃糖……”聽語氣委屈壞了,彷彿在怪她怎麼做這麼苦的藥。
“良藥苦口利於病,你現在都能自己出門了,還說藥的不好……”徐青玉簡直是哄小孩的語氣。
方老八十多了,偏偏還覺得自己年輕,非要叫五十多的金玉蘭為大妹子,徐青玉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對了,老頭子,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忙?”
對面的老頭呼了一口氣:“終於說了,我就知道你是有求於我,你要猶豫不敢說我反而害怕。”
徐青玉有點臉紅,用到人家了才突然熱情,方老這種人精猜不到就怪了。
“臣誠知不如徐公美。臣之妻私臣,臣之妾畏臣,臣之客欲有求於臣,皆以美於徐公……”
對面的老頭居然念文言文笑她!
徐青玉:“哼,幫不到算了,我找別人去。”
她有這個資本,她有的是人可以找,就是聯絡的頻率沒有方老多。
“哎,別走啊。”方老牙都豁了,急忙挽留。“啥事,捨近求遠就沒意思了啊。”
黃建民要大禍臨頭了,他不知道金玉蘭已經先下手為強,還在沾沾自喜,以為離把控霍家的日子不遠了。
那件事要快點幹,等他們遷了戶口出去就晚了,他不相信有條件的人願意一直住在村裡。
散會後,霍文全走在霍文章旁邊不停安慰,他讀的書少,去城裡做工也是這一年的事,懂得不多,卻也知道隊長做法不對。
霍文章一直在尋找解決的辦法,他的朋友大多是做生意的,能換隊長估計還要拐一拐關係,事情有點麻煩。
郭小芳回家,路過別人的院前還順手撿了幾根柴火。
“姐,喝口水唄。”她對姐姐的來訪毫不意外。
郭小花脾氣軟,經常被婆家欺負,只有郭小芳這個妹子可以傾訴。
孃家母親只顧著兒子,眼裡根本沒這兩個女兒,哪有耐心聽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