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身體花色白夾著黃的貓姐姐哼哼唧唧地撒嬌。
許長安也把臉埋進貓媽媽的肚皮,總歸是要活下去的。
只是一想到自己要麼死了,要麼成了植物人,不免傷心,又擔心家裡人太痛苦,走不出這個陰影。
小橘貓的眼淚緩緩留下,爪子用力踩了踩貓媽媽的肚皮,正要喝上一口奶,眼前一花,周圍場景就變了。
頭頂的畫面顯示這裡是他的房間,他用特殊的筆,畫了很多小星星,貼到天花板上,晚上會發光。
床邊,爸爸媽媽關切的看著他,眼睛通紅。
“長安,是不是那個志願者工作太辛苦了,以後別再去了。”媽媽穩住心態,想逼他先答應這個事。
“我怎麼了?”許長安弱弱地問。他大病初癒爸爸媽媽不應該抱著他痛哭嗎?怎麼是這麼反應……
求助的目光轉向爸爸,卻見爸爸也不搭理他,只顧著安慰自己的老婆。
“什麼暑假工不好,非要幹這個,你身體弱被抓了咬了還得了。”看來連他爸也不支援他。
一定是許長庚告密了。
哄了爸媽一會,又保證不會再幹,兩人終於肯搭話。
“你發燒了,怎麼叫都叫不醒,我都懷疑是狂犬病了……”許媽越說越傷心。
許長安慌張了一下,看到手背有些青腫,反倒安心了。
“我輸液了?是之前那個醫生嗎?他打針可痛了。”許長安嘟嘟囔囔。
夫妻倆不想搭理這個讓人操心的貨,今早真是嚇死他們了。
“別怕,長安雖然不省心,運氣還是不錯的,狂犬病也沒這麼容易得。”許守雲拍了拍時月的背。
時月的膽子一如既往的小,這麼多年沒變過。
哥哥拿著一個托盤開門進來,“狂犬病的典型症狀是恐水,又稱恐水症,伴隨疲倦,被咬傷的部位不適等。”
“潛伏期後面才是前軀期,許長安被咬不會瞞著我們的,不用擔心。”
許守雲不滿的瞪了他一眼,果然,許媽聽說這麼嚴重更害怕了,拉著許長安的手不說話。
許爸接過他遞過來的白開水,批評道:“就你懂得多,你說的這些劉醫生早就說過了,還有,恐水是興奮期出現的。”
許長庚摸了摸鼻子,兩父子都是較真型選手,喜歡秀知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