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轉頭:“你還記得來時我怎麼說的嗎?”
“記得。”楊立瑜低著頭小聲回答。
“記得就好。”
紀謙澤扭頭要走,可楊立瑜拽住了他的胳膊,開始懇求。
“那……我能把女兒接過來嗎?我的意思是說,讓她跟我一樣,在紀家當一個僕人。可以嗎?”
但紀謙澤卻毫不領情。現在的楊立瑜最起碼可以洗衣做飯,可再加一個小姑娘能有什麼用,疊被子嗎?
“不是每個人都像你這麼幸運的。”他冷淡的說道。
楊立瑜眯了眯眼睛,眼看著這樣不行,她的腦海裡開始想其他法子,當女人處於弱勢的一方時,該這麼去求人?
撒嬌賣萌,哭鬧上吊,還是發發牢‘騷’?
好吧,她還是覺得哭對眼前的這個少爺比較好用。
“少爺,我要這麼才能去看看我女兒?我真的很想她。我......”
她小聲抽泣著,剛準備拔高音量,紀謙澤卻停下腳步回頭看來。
只見她的梨花帶雨,配上姣好的容顏,真有種我見猶憐的苦婦人形象,搞不明白的還以為她是遇到了負心漢。
但紀謙澤卻總覺得這是在演,但他還是心軟了,也不知道為什麼。難道他真的對漂亮的女人硬不起來?
明明為了他們紀家的秘密,他可以連那些相交多年的朋友都狠下心,可到了這裡卻總是沒辦法。
他嘆口氣。
“看在你這半年如此盡心盡力的份兒上,你去把她接來吧。不過,你只有三天時間,而且你們來了,不得命令便永遠不能踏出長生山半步。否則......殺無赦!想好了就去吧。”
說完他就走了。
而楊立瑜,自然也是去了,這可是一個救助女兒的好機會,她怎麼可能放過。
回家的路上,她一直很興奮,也許可能是幸福。
幸福消失的太久,她早就忘了,以至於她把幸福當成了興奮。
她迫不及待。
可到時候怎麼說呢?
是說“好久不見嗎?”
還是“我好想你!?”
這樣好像都不行,自己最起碼要解釋一下。
那說什麼好呢?她又陷入了沉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