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雲珍說道:“三孃的孩子叫什麼?你起名字了嗎?”
周夢臣問到:“男孩還是女孩?”
李雲珍說道:“月份太小,不能判斷。”
周夢臣說道:“東流吧。如果是男孩,就叫東流吧。我希望黃河能順順當當的東流。不弄出什麼事來。”至於女兒叫什麼,就沒有說。
畢竟當初已經定下來了,就叫靈柩,素問。
一番安撫之下,李雲珍的情緒倒是穩定。
周夢臣收拾妥當,就直接出京師,透過運河南下。
周夢臣一方面想要視察一下運河的情況,另外也準備接一個人,自然是潘季馴。還有就是黃泛區地區,恐怕不利於騎馬,坐船倒是能夠快一點。
隨即周夢臣與周夢臣的幕僚團,開始動了起來。周夢臣還在路上的時候,徐渭就先行一步。去徐州。
周夢臣決定將他的行轅設在徐州。
這個受災最重的地方。
而周夢臣並不知道,在他走後,李雲珍悵然如失。一時間難以說的惆悵湧上心頭。而今李雲珍顏色不在。她一生最好的年華,都在等周夢臣回京。
而今李雲珍有一種擔心周夢臣回京了。
因為李雲珍覺得自己不漂亮了。她想讓周夢臣心中的她,一直是那個武昌城中的少女,京師之中新婚少婦。而歲月就是如此的無情。
將當年青春少女,翻做而今的半拉徐娘。
而周夢臣只需動一下手指,就會用無數的美女,湧上週夢臣的床榻。
特別是她要迎來周夢臣的孩子,而不是自己的孩子的。那個女人會一點心結都沒有,那種滋味,李雲珍不知道該如何去描述。翻來覆去,也只有一句話最為合適。
“悔叫夫婿覓封侯啊。”
只是那個女人不希望自己的男人,是大英雄,大豪傑。如周夢臣一般,掌握天下大權。不是這樣的人,他們還未必看的王上。
周夢臣不知道李雲珍的無限閒愁,此刻的他已經加快速度向徐州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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