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那是明年的事情。
雖然一年的事情,但是明年的大同與今年的大同相比,已經不可同日而語了。
正如徐渭所言,豐州灘這裡下雪了。而且非同一般的大。
蕭芹帶著一行,並沒有騎馬。而是步行來到辛愛的營地之中,並不是他們不想騎馬。而是而今的大雪已經有尺餘高了,甚至有些地方雪,已經到了人腰出。馬根本不走。
蕭芹所在的板升,距離辛愛的營帳並不是太遠的。
蕭芹也就走過來了。
他面色有些憂心忡忡的。
就在徐渭擔心這大雪再下下去,大同就會出現雪災的時候,這裡已經是雪災了。
蕭芹如此冒險而來,就是為了與辛愛商議這一件事情。
只是他萬萬沒有想到,他通報之後,居然傳來辛愛的命令,讓他在其他帳篷中先等等。
蕭芹臉色更加難看了,說道:“請問大汗而今,在見誰?”
這個蒙古侍衛說道:“在見張先生。大汗說,他與張先生說話時候,任何人都不見。”
蕭芹說道:“我知道了。”
這個蒙古侍衛走了周。
丘富說道:“教主,蒙古人欺人太甚。”
蕭芹說道:“不要說了,誰叫我吃了敗仗。”
這一段時間內,蕭芹的日子很難熬。從辛愛成為大汗之後,白蓮教突飛猛進的勁頭在他一場大敗之後,走到了盡頭。
辛愛看似沒有處罰蕭芹的意思,甚至從自己的部落之中,撥出一些人丁,補償損失慘重的幾個部落。要知道,這一場大敗,單單是明軍那裡就有斬首三千,而大明那邊好歹有周夢臣建立起一個初步的醫療體系。
而蒙古這裡有什麼?
只有蒙古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