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言聞也為這一件事情而憂心忡忡。
第一刊,大多是京城周圍訂的。但唯獨武昌這裡,周夢臣發了幾十本過來。希望李言聞可以發展會員。
畢竟周夢臣是武昌人,武昌也算是周夢臣的大本營了。
李雲珍與李時珍都寫了書信。有些事情也隱隱約約的透漏了。
李言聞全部看了之後,就睡不著覺了。
李言聞對某些事情有了一些揣測,但是想來也八九不離十了。這如何不讓李言聞憂心忡忡的。
雖然李言聞而今還在生李時珍的氣,好好的不讀書了,去學醫。這已經夠讓他生氣了,萬萬沒有想到,而今又牽扯到這樣的大忌諱上面。更是讓李言聞一顆心都懸了起來。
似乎一夜之間,白頭髮也多了許多。
他想了很長時間,卻發現他也沒有辦法。
對於一個父親來說,這種感覺很是無力。只是看到《大醫精誠》徵稿欄,決心動筆寫文章。支援期刊,就是支援薛已以及薛已背後的李時珍等人。這是他唯一能做的事情了。
李言聞作為武昌名醫,還是有自己的絕活的。
他有水平,也只能寫出來一些東西,來支援這本期刊的發展,也算是對兒女的支援。
隨即他又紛紛寫信給湖廣省內的名醫,並將這個期刊發下去。努力將整個湖廣醫學圈都拉進來。
說起來,整個湖廣的醫學底蘊還是比較深的。就在黃州羅田縣之中,一個郎中名叫萬筐,也收到了李言聞的書信與期刊,這個郎中的兒子見了期刊之中,對父親說道:“爹,我要去北京。”
這個人就是萬全,萬密齋。
這期刊似乎悄無聲息的淹沒在嘉靖二十五年夏季的很多事情之中,但其實不然。只是因為這個時代訊息傳播受到限制。其實風雷已經在暗暗聚集之中。總會有石破天驚的一天。
不過,這都是後話。
而今已經有人坐不住了。
不是別人,正是邵元節與陶仲文。
在東嶽廟中。
邵元節與陶仲文屏退弟子,陶仲文說道:“確定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