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被鎖住了。
但她是關不住他的。
江雁聲打電話叫了1912的人,從打電話到開門統共只花了十來分鐘的時間。
但就這短短十分鐘的時間裡,顧煙雨已經被折磨得神志不清。
她把自己身上的衣服剝得剩下一半,暴露在空氣中的面板全是觸目驚心的抓痕。
江雁聲扯了張毯子將她裹住,低頭看著她:「煙雨,醒一醒,別暈過去。」
他抬手掐她的人中,顧煙雨猛然睜開眼睛。
她攥著他半溼的襯衣,臉蛋燒成一顆蘋果樣的緋色,呼吸灼熱但微弱,情慾折磨得她痛不欲生,偏偏得不到紓解。
巨大的空虛差點將她給擊垮。
她又閉上眼睛,安靜地窩在他懷中,有氣無力地問:「雁聲,為什麼呢?」
「到醫院再說,你別睡過去,再忍一忍。」他輕聲安慰她。
顧煙雨扯唇一笑,不再說話了。
江雁聲以為裴歌只是單純地想撮合他跟顧煙雨,他在心裡嘲笑她低估了他的自制力,笑她如今不瞭解他。
但沒想到,在她的算計裡,她把這種情況考慮進去了的。
套房門口堆滿了媒體。
他衣衫不整地抱著同樣衣衫不整的顧煙雨從房間裡出來,兩人身上的衣服都溼著,都帶著曖昧至極的痕跡。
鎂光燈閃爍著,人群嘈雜。
「江雁聲,沒想到真的是你?!」狗仔不懷好意地笑。
「請問您私生活一直這麼亂嗎?」
「您懷裡這女人是誰,是您的情人嗎?」
一陣唏噓聲,有人趁機添油加醋:「最近有傳言稱,您對裴董的千金窮追不捨,是想圖謀裴家的財產麼?」
他們在門口足足堵了有五分鐘。
後來安保來了才勉強擠出一條通道。
男人一張臉沉得幾乎可以滴出水來,一身的肅殺之氣。
那群人一路追到了1912門口,眼看著江雁聲抱著懷中那個女人揚長而去。
有些人甚至開車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