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他真的沒可能,我現在只想好好守著我爸,也不知道後面能走到哪一步。」
「我玩心這麼大,不是管理公司的料,我爸估計也不希望我將來這麼辛苦,必要的時候我會將公司交給專業的經理人去打理……」
她伸手握住靜安的手,「安子,反正人這一輩子就這樣,什麼東西都是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過好當下就好了。」
「歌兒,你是真的變了。」靜安說。
裴歌笑笑:「他應該挺傷心的,你回去以後多安慰安慰他吧,」
頓了頓,她用力捏了捏靜安的手,「安子,你們在國外都要好好的,外面很亂,注意保護好自己,喜歡什麼就勇敢去追吧。」
靜安抱了抱裴歌,嘆息:「你怎麼這麼好……」
有些話兩人都沒說開,就比如裴歌察覺出來她其實對葉輕臣也有好感。
靜安本以為裴歌是顧忌到自己,所以故意那樣對葉輕臣,可裴歌拒絕的態度又不像在玩笑,她好像對葉輕臣真的沒有一點想法了。
「那枚鴿血紅戒指……」
「我回去會好好看看賓客名單,比對著看是誰送過來的,會還回去。」裴歌打斷她的話。
裴歌看著黑漆漆的海面,夜色下,平靜底下肯定藏著無盡的暗湧。
她眯起眼睛,語氣十分漫不經心:「估計不知道是哪個暗戀我的送的。」
「幾千萬的東西,名也不署,還挺下血本的。」靜安笑笑。
之後兩天,周傾開遊艇帶她們出海。
當時周傾支了漁具,剛把鉤甩出去,回頭看見裴歌扶著欄杆吐得厲害,他吹了個口哨,問她怎麼了。.
裴歌說自己暈船。
周傾聽的一臉震驚,他從座椅裡跳起來,跑過去大逆不道地捏裴歌的臉:「歌兒,你竟然跟我說你暈船?」
她看了眼蔚藍的海水,硬生生忍下把周傾推到海里的衝動。
這次生日,聽了周傾的話來了大溪地就是個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