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安將紅寶石塞回裴歌的手裡,她抬手在裴歌失魂落魄的眼前晃了晃:「歌兒,是誰啊?」
等他們反應過來,才發現裴歌臉色發白,狀態看起來有些差。
靜安抬手探了探她額頭,裴歌一把合上蓋子,捏著那高階的黑絲絨方盒,閉了閉眼,落下三個字:「不知道。」
去大溪地的路上,裴歌總是看著舷窗外的風景,整個人變得異常沉默。
裴其華下午有個應酬。
酒過三巡,幾個話題過後,三五好友談起自己家裡的混世魔王全都搖頭嘆息。
這表面嘆息,背地裡卻是暗戳戳的炫耀跟比較,反正是各家不輸各家。
最後大家爭不出個高下,本著比不過第一名就跟最後一名比的原則,他們齊刷刷地將關注點落到了裴歌身上。
大家說起裴歌前些日子在酒會上的英勇事蹟,表情十分精彩。
裴其華還矇在鼓裡,他現在可相信自己的寶貝女兒跟他說的那些話。
他皺著眉,一副你們在胡說八道的模樣否認道:「哪可能吶,那是她被人給欺負了。」
「這回你可是說笑了麼,人家這影片都有呢,哪裡就成人家欺負裴小姐了?」
有人將影片遞給裴其華。
完完整整的影片,從裴歌拒絕跟對方握手到她出言警告對方,就最後她說話實在是太傷人人家可能不滿,抓了一下她的手,但那也跟欺負完全靠不上邊。
裴歌那天晚上跟他說什麼來著?說她被江雁聲欺負慘了?言辭之間委屈地跟他告狀說被江雁聲輕薄了?
裴其華扶著額頭,覺得很是頭疼。
他這女兒越來越無法無天了。
這影片都明明白白的在呢,她還跟他那種沒道理的謊。
有人挑眉笑著:「裴小姐這氣勢還是足的,會說話。」
那些話……牙尖嘴利又咄咄逼人,裴其華臉更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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