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下,裴歌穿著白色休閒襯衫,一條長度到小腿肚的半身裙,火紅色的顏色很是扎眼,露出半截小腿,腳踝瑩白纖細。
她看起來心情很好,在男人推門下車時就朝他跑過去。
裴歌精準地撲到他懷中,江雁聲手掌貼著她的腰,低頭在她唇角親了下。
「你今天下班有點早。」
為了空出時間去巴塞羅那,最近他工作強度很大,有些時候回來已經是深夜了。
他牽著她的手往後院走,中途裴歌問起那個發帖人。
江雁聲說:「是個記者,還記不記得上次在學校那個撞了你的人?」
她點點頭。
當時江雁聲生了氣,方言要放這人在這個圈子混不下去。
「是他啊?」
男人搖頭:「不是,是跟他關係要好的同行。」
「所以是為他打抱不平啊?」
難怪她十年前的事都能翻出來說,當記者的,是比別人要敏感些。
「大概是
,」他總喜歡捏她的手指,也不知道是什麼癖好,「這是其一,萬一這些資訊能膈應到你或者影響到裴氏,那不是更賺了。」
現在看來,這群人的目的多多少少是達到了的。
裴歌笑道:「可不是賺了嘛,我現在在網上的風評可差了,人人都罵我來著。」
「想出氣嗎?」他偏頭看她。
「怎麼出氣?」
「我把人綁到你面前,你想怎麼就怎麼?」
她瑟縮了下,「算了,按正常流程走就行。」
有兩個傭人圍著魚池在說話,隱隱約約聽到死字。
裴歌拉著江雁聲走過去,「怎麼了?」
「小姐,江先生,」用人指著魚池:「不知道怎麼回事,死了好幾條魚。」
她探頭往魚池看去,水面上浮著好幾條珍貴的鯉魚,個個都很肥美,旁邊桶裡還撈了兩條死魚出來。
裴歌想起中午她倒進去的兩包飼料,沒忍住嘆息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