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等等,時機到了我會聯絡你。」:
丁疆啟接了個電話,離開了。
在門口遇到杜頌抽菸,杜頌走上來「雁聲跟你約的什麼時候?」
「沒定。」丁疆啟跟他借了火,站一起吞雲吐霧。
杜頌眉頭皺起,看了一眼緊閉的門,又問:「難道是丁r這邊還沒準備好?」
「我跟他們周旋幾個月,基本是萬事俱備,現在就欠這一把東風……」丁疆啟看了杜頌一眼,「你們是不是還有什麼顧忌?」
顧忌……杜頌咀嚼著這兩個字。
丁疆啟離開不久,江雁聲也從裡頭出來。
「晚上還有個應酬,我先走。」江雁聲拍了拍杜頌的肩膀。
「雁聲。」杜頌叫住他。
男人頓住,回頭看向他。
「我們如今還有什麼顧忌嗎?」杜頌盯著他那張漠然肅殺的臉,問得直白。
走廊猩紅的燈光灑到他身上,宛如暗夜修羅。
他說:「等我給她一個婚禮。」
杜頌眉心皺得更緊,「沒這個必要……不如早點放手。」
「嗯……」江雁聲斟酌了兩秒,看著杜頌,「一個裴其華未必就能保證萬無一失,要是他們知道他有一個女兒,而他女兒如今過得裴其華還要恣意,
我們的勝算是不是又大了?」
這話讓杜頌鬆下一口氣,他挑眉,未再開口。
而江雁聲卻覺得心臟疼得厲害。
晚上,同行聚會。
江雁聲在受邀之列。
今天沒別的事,不談合作,純屬吃喝玩樂之流。
但還是有人藉著這個聚會的由頭遞上來一份企劃案,遞檔案的是臨川某位少爺,對方小聲說:「江總,看看吧,這些人裡,就你路子最野。」
包間裡光線昏暗,江雁聲不過隨手開啟翻了翻就放到一邊。
「江總,這是塊頂肥的肉,只有你敢冒風險吃,把那條路打通了,以後源源不斷的都是「這個」。」
這少爺打了個響指,又搖頭笑道:「咱們這些保守派,想碰也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