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到底要做什麼?剛才那不是裴氏的董事長……」
「是。」杜頌打斷丁疆啟。
他雙手揣兜起身,看著丁疆啟:「丁r,這是我們送給你的禮物。」
丁疆啟再度看向電視機,一張赤身***的照片佔據了整個螢幕,照片缺的一角露出波瀾的藍黑色,地點像是在某個遊艇的甲板上。
照片有些糊,光線很亮,曝光過度,但能看出來是晚上。
從那濃密的長髮看,依稀能辨認出來是位女性。
但生前肯定遭受了非人的折磨,渾身上下沒有一塊完好的面板,胸前兩個碗口大的黑洞。
黑色的鋼筋從***穿過腹部,已經看不出來原來的樣子。
丁疆啟看得有些作嘔,他側頭看向江雁聲的目光裡帶著震驚和審視。
這張照片丁疆啟在卷宗裡見過,十年前那場激戰,雙方損失慘重,案件記錄裡,有這麼一張慘烈照片。
照片這女孩十八歲,是那個販藥團伙頭目黑蛇的女兒。
警方當年一直沒查出來為何這女孩會遭受這麼非人的對待,按理說她該是對方重點保護的物件,後面這夥人在臨川消失,這些疑點自然也就不了了之。
畢竟常年刀口舔血、唯利是圖的亡命徒,內部反水的事已經見怪不怪。
可這卷pp的前半部分,播放的是裴其華早年的「光輝事蹟」。:
一個經常做慈善的成功企業家和慘不忍睹的女屍照
片,幾乎是八竿子打不著。
「兇手是裴其華?」丁疆啟問。
杜頌咬著牙,眼裡是鋪天蓋地的憤怒,他扯唇:「是他倒好,死了一了百了。」
「說起來,當年你們能讓對方死傷那麼多人,裴董事應該被記頭等功。」杜頌咬牙切齒道。
也難怪丁疆啟不知道,當年的卷宗裡,沒有裴其華相關的一點半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