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岑歡跟她已經做了兩年室友,但兩人平常幾乎沒有什麼交流,住在一起這麼久了,兩人連微信都沒加。
她不清楚岑歡的狀況,但是看到她今天這樣也挺心疼。
事關臨川霍家霍擎川,說不定江雁聲知道些什麼。
裴歌讓他別掛電話,男人問怎麼了。
「我忘記和你說了,昨天晚上在霍家的慈善晚會上,我見到了我的室友岑歡。」她說。
江雁聲似是沒什麼意外的反應,十分平淡:「怎麼了?」
「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啊?」裴歌問。
「不知道。」頓了頓,男人道:「在其他場合打過幾個照面,沒說過話。」
「她和那個霍擎川,是什麼關係?」
江雁聲沒什麼好臉色:「你這麼關心她做什麼?」
裴歌從他這個言下之意裡聽出來,你關心別人做什麼,快來關心關心我。
「好歹是我室友,她之前說自己很窮,窮的吃不起飯,平常畫圖也認真刻苦,我以為她……所以你能懂我昨天在那種場合見到她的震驚嗎?」
「我不關心別人的事情,去過的各種酒會和活動裡,逢她出現的地方霍擎川也在。」他給了裴歌一種沒有任何導向的話。
裴歌點點頭,也不再追問:「那行吧,過馬路了,我掛了。」
他讓她注意安全,裴歌先掐掉電話。
葉華清準時在門口接她,裴歌在路口見到他的身影,忙小跑著過去。
見她帶著書,葉華清滿意地點點頭,算是給了她一種讚揚。
可裴歌沒注意到,她挽著葉華清的手臂,皺眉說:「老師,您都一把年紀了,老手老腳老骨頭的,下次不要出來接我們了。」
葉華清明年過六十大壽,偶爾練字時看見枝頭停著的麻雀,也會不自覺地在心裡感嘆時光易逝。
而裴歌這話精準踩雷。
「我老手老腳老骨頭的,你就不要挨著我了。」葉華清抽出自己的手臂。
裴歌站在原地愣住,隨後搖頭一笑,這小老頭還挺傲嬌。
她幾步追上他,強行拉著他的手臂,乖巧認錯:「老師,我是心疼您的身體呀。」
「心疼那你就做點實際的事,好好寫作業,好好寫論文,不要讓***心。」他哼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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