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歌將筷子往桌上一放:「江雁聲,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他目光瞥了眼她面前的筷子,挑眉:「怎麼吃罰酒?」
她眯起眸,沒說話。
江雁聲卻道:「這個宴會對我來說的確不重要,但是裴氏需要,你老師那邊我會看著辦的。」
「……他肯定得給我出題,讓我多問你幾個問題,問的有水平那還好說,問得沒水平又得說我了。」
「江太太,問得沒水平的話,那你就得好好反思反思了。」
「那……你把問題給我準備好,我提前背住。」裴歌眨了眨眼睛,期待地看著他。
江雁聲也學著她開始的動作,手指在桌上點了點,「好,我給你準備問題。」
「那我明天找你拿。」她欣然接受。
「晚宴那天,你先來找我。」他道。
裴歌覺得沒什麼問題,於是沒多想,點了點頭。
倒不是裴歌想擺爛,不上進,而是讓她裝作什麼都沒發生地面對江雁聲,會有些困難。
第三天下午。
裴歌正在衣帽間挑裙子,來來回回看了很多也沒挑到合適的。
江雁聲這套大平層面積不算特別大,但他卻給她改出來一個很大的衣帽間,兩
人共用一個,他只佔很小一塊地方。
各種場合的衣服他也會按照她的風格準備好,並且會定期更換。
只是裴歌已經有很久不曾參加這種場合,所以覺得有點厭煩。
而江雁聲近兩年參加的各種峰會酒會、活動以及慈善晚宴都不少,很多場合不需要女伴他就自己出席,身邊至多有一個柒城。
如果是需要帶女伴的場合,他就和陳琦一起。
裴歌曾經品出一點陳琦對江雁聲的好感,但僅限於此,更多的是欣賞,連喜歡也算不上。
她也曾旁敲側擊地問過陳琦,陳琦說,她很清楚地知道她和江雁聲是兩個世界的人,他註定會登上頂峰,俯瞰終生。
陳琦說一百分的欣賞已經算是一種偏愛了。
但裴歌從來不當回事,她當時喜歡江雁聲,那就想得到他。
兩人之間如果隔著鴻溝,那她就想方設法搭橋過溝走到他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