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歌手中摩挲著空白處,上面殘留著膠水的痕跡,明顯就是被人硬撕下來的感覺。
她察覺出這些異常,但也沒辦法。
裴歌將這些紀念冊全部交到輔導老師這裡,她問:「老師,請問法學院現在還有當年的老師或者教授在這裡授課的嗎?」
輔導老師想了想,笑了:「應該還有吧,這我也記不清了。」
「那,謝謝老師了。」
「不客氣。」
走出法學院的大樓,裴歌的心情莫名的有些沉重,她望著灰濛濛的天空,開始越發地對顧煙雨這個人感到好奇。
她總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勁,但是自己又說不上來。
她給那個偵探打了一個電話,對方以為出了什麼事。
裴歌連忙說:「你不用擔心,我不是來找你要錢也不是找你麻煩的,我是想問問你幫我查的這個人,你確定這些資訊沒有偏差吧?」
對方問什麼偏差。
「就比如,可能曾經她不是學法律,而是學其他的?」裴歌問他:「有沒有這種可能?」
檔案裡的資料都是江雁聲給的,裡面的東西從頭到尾都是密封著,那偵
探沒看過,他也沒那個膽子看。
所以他聽不懂裴歌在說什麼。
他不正面回答裴歌的問題,一口咬定:「我費了好大心思查到的東西,不可能是假的,但是更多的資訊我也扒不出來了,你要是覺得不划算,那錢我退你一部……」分。
裴歌有些洩氣,她道:「算了,不用了。」
她決定在想想別的辦法,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位當年的老師問一下。
但這個方法估計也是碰運氣,大學裡師生關係很親近的極少,連同伴同寢之間的關係都不見得很好,更別說是來授課的老師。
更何況,顧煙雨是一個去世了十年的人。
而唯一知道顧煙雨資訊較多的,應該只有顧風眠了。
聽她那個意思,她每年都會去祭奠這個人,那應該很熟悉才對。
但裴歌還是不打算去問她。
只要她現在跟江雁聲好好的,顧煙雨是誰,並不重要。
上一週的計劃因為她生理期突然造訪擱置,江雁聲在週五來學校接她回家的時候在路上重新跟她說了週末兩天的規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