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辦的差不多了,只是需要去臨大找老師簽字的檔案還沒弄好,之前去了幾次都沒見到人,白跑好幾趟了。”
江雁聲抿了下唇,眼睛眯了眯,方說:“你明天把所有要簽字蓋章的檔案都拿過來,改天我去辦。”
顧風眠愣怔了下,機械地點了點頭。
接著他就開門出去了。
房門關上,顧風眠臉上難掩失落。
她打量著這房子,企圖在這裡找到什麼跟他過去有關的蛛絲馬跡,但他收拾得太乾淨了。
夜裡躺在床上,顧風眠望著窗外明亮的圓月,聞著空氣裡屬於男人淡淡的味道,在酒精的侵蝕下慢慢進入了夢鄉。
……
暑期正式開始。
周傾已經帶著那個小女朋友去了大溪地,裴歌在著手準備去北歐的旅程。
臨川市失蹤了一個風塵女,只在地方報紙佔了一塊小小的地方,隱隱約約刊登著一張模糊的照片,幾行隻言片語,只說希望見過的人積極提供線索。
裴歌將這張報紙撕得粉碎扔進垃圾桶裡,紙屑紛紛揚揚落下,她決定徹底將那段她遭受非人對待的經歷給掀過去。
她是裴歌,雖然遭受了這世上很多女性都接受不了的事情,但那些害她的人也沒有好結果。
報紙是祁成寄到她家裡的。
這些天他給她打了無數個電話,裴歌都沒接,但她也沒將他拉黑。
祁成為了那個cici能執著到這種地步,興許他們之間不僅僅是愛情。
旁邊手機在震動,裴歌拿過來接起。
還是他。
祁成在電話裡說:“裴歌,我已經將這件事捅了出去,你不承認沒關係,輿論會讓你承認的。”
裴歌將自己要用的東西一樣樣的往行李箱裡面扔。
她笑道:“你大概是給的錢還不夠到位,人家就給了那麼一塊小地方給你,祁成,你傻不傻。”
“你等著吧。”
“嗯我等著呢,還有你,勸你最好麻溜地轉學,下學期開始我不想還在臨大看見你。”
“裴歌。”
裴歌勾唇:“還有事嗎?沒事我掛了。”
這次結束通話,她直接將人給拉黑了。
晚上六點,裴歌很準時地出現在餐廳。
廚房將菜一樣一樣地端上來,裴歌找到莫姨,問:“莫姨,我爸回來了嗎?”
莫姨哎呀一聲,“我就說忘記了什麼事,先生說今晚要早點回來陪你吃飯的,結果這會兒還沒回來呢,我去打個電話問問啊,興許是工作上的事情給耽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