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裴歌還打電話叫了周傾了,電話結束通話,她才裝作徵詢他意見一般地問:“我還叫了周傾,你不介意吧?”
還沒等他回話,裴歌哦了一聲給他解釋:“周傾你還記得吧?”
“記得。”葉輕臣點頭。
他們四個人,包括靜安,周傾應該是和裴歌最熟的。
周傾從小就喜歡跟在裴歌身邊,有好幾次裴歌去臨大找葉輕臣,葉輕臣請裴歌吃冰淇淋順帶還得連著周傾一塊請。
後來大概是裴歌訓斥了周傾幾次,她再來找他的時候周傾也就不再跟著了。
周傾在1912二樓某卡座找到裴歌,昏暗的環境裡他眼裡只能看到白得發光的裴歌。
他走過去,一屁股挨著裴歌坐下,“歌兒,你不是說今天約了重要的人?怎麼還有時間叫我出來喝酒?”
等說完,周傾才發現原來旁邊還坐著一個人。
他愣住,朝那人看去,慢慢的,眉心緊鎖。
男人坐在沙發上,穿著休閒的襯衫和同色系褲子,上身微微前傾,幾乎快要和背景融為一體。
周傾就沒覺得有什麼不好意思,他直白地打量著那張看起來十分熟悉的臉。
其實不難認,周傾很快就將他和記憶中那張臉對上。
周傾心裡十分震驚,身體往回縮了縮,剛想問裴歌這是怎麼回事,側邊葉輕臣已經將手朝他伸過來:“周傾,好久不見,我是葉輕臣。”
周傾伸手過去和他碰了碰:“好久……不見。”
裴歌全程沒理會他們之間的腥風血雨,她兀自看著下方臺上跳脫衣舞的男人。
“歌兒,這怎麼回事?所以這個重要的人是這個葉……”周傾湊過去,小聲地在她耳邊問:“好傢伙,所以你們這是舊情復燃了?”
裴歌回頭瞪了他一眼,“你哪隻眼睛看到的?”
周傾低下頭:“那你們這是唱哪出?”
“吃飯的時候偶遇的。”
“……”
看的出來裴歌今晚心情不大好,周傾是個逮著機會就喝的,反正好酒都是花裴歌的錢。
葉輕臣全程幾乎是滴酒未沾。
而裴歌和周傾已經喝的微醺。
周傾還要給她倒,裴歌伸手去接,那手卻被來葉輕臣一把按住,他將周傾遞過來的杯子搶過去了。
女人眉頭擰了下,作勢要去搶,他將杯子拿的更遠。
她有些惱怒:“你做什麼?把酒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