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周傾伸手在裴歌頭髮和手臂上揉了兩把,這才放下心來,他說:“沒事就行,”他看著她,搖搖頭:“落水倒是小事,但你裴歌落水,那可就是大事了。”
裴歌打掉他的手,微微低下頭,情緒看起來很低落:“不是我落水,是顧風眠。”
聞言周傾一愣,他擺擺手:“她活該。”
裴歌很輕地嗯了一聲,她眉頭擰的緊緊的,額頭上甚至布了一層汗,她說:“扶我起來,我腳崴了。”
“腳怎麼崴了?疼不?”周傾將她扶起來。
他蹲下身去看她的腳,腳踝處腫了好大的一塊,暫時應該不能走路。
周傾看著她:“要不然,我揹你?”
裴歌看著他。
是哈,她穿著裙子很不方便。
周傾又說:“那不然姑奶奶您把鞋子脫了,試試光腳能不能走?”
後來還是周傾抱的她。
姿勢很浪漫,公主抱的那種。
在場的好多人都看到了,甚至還有人拍下了照片。
周傾忽略身後那些探究的目光,他跟裴歌調侃著:“歌兒,咱倆的清白估計是洗不乾淨了,要不然乾脆我就從了你吧,也省的裴叔為你的終身大事著急。”
裴歌疼得沒什麼精神地靠在周傾懷中,臉色有些蒼白,她抬手在周傾腰上狠狠擰了一把,語氣有些惡:“周傾,你個浪蕩子,想得美。”
“我從了你,我保證就不浪蕩了。”
裴歌閉上眼睛,她說:“狗改不了吃屎。”
周傾停下腳步,低頭看著她,十分不滿,他手臂動了兩下:“小爺我扔你到地上咯?”
然而裴歌眉頭卻皺得更緊,她咬牙抽了兩口氣,喊了句:“疼死了。”
“哪兒疼啊?”
裴歌想,估計是被那灌木叢的樹枝給劃傷後背的面板了,鬼知道她剛才跌到地上的時候摔得多疼。
她該慶幸,除了後背,她其他地方沒有受到二次傷害。
周傾將她放到車上,他繞去一邊開車,一邊在吐槽:“歌兒,這誰害的你啊?給你整這麼慘,這能忍啊。”
低落的情緒讓裴歌不想說話,她拿出手機給秘書陳琦打了個電話報備了聲,便跟著周傾離開了這裡。
她本來想讓周傾直接送她回家,但擰不過周傾這人,後來還是去了一趟醫院。
骨科醫生給她正了骨,那疼痛頓時就減掉了一大半,但她還是需要好好地在家休息一週。
後背被樹枝劃傷的地方也讓小護士給處理了。
全部都處理好,周傾才送她回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