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了悼念一詞。
裴歌挑挑眉,挺直脊背往前走,她說:“買來送給莫筳鈞的。”
“……”
陸曄說昨晚她保鏢摔到莫筳鈞的腰了,他得留院觀察幾天才行。
他住的是豪華單人病房,光房費一天就是上千塊。
VIP區域總是跟其他的地方不同,病房的佈局都像酒店,又十分安靜。
裴歌走進去,莫筳鈞見到她來,立馬直起身,朝她身後望了望,劍眉擰起。
她知道他在想什麼,裴歌道:“莫筳鈞,你別看了,罪魁禍首沒有來。”
莫筳鈞靠著墊背,睨她一眼,目光在觸及她放一旁的白菊時,整張臉抽搐了下,他指著它:“你是看病人還是來看死人?”
“看病人啊。”她眨眨眼。
“裴歌,我不就幾個月前看你長得漂亮想撩你來著麼,事情都已經過了這麼久了,你至於這麼對我嗎?”
她搖搖頭,解釋道:“這個真的不是我的本意,只是那家花店只剩下這個了。”
“那你就不能什麼都不買,空著手來?”
“我錢都給了,對方不給退。”
“你……”
裴歌拖了把椅子坐下,打量著莫筳鈞,她問他:“你傷到哪裡了?”
“腰,腿,手膀,都受傷了。”
女人眉頭擰了下,她搖頭嘖道:“那莫筳鈞你果真是富家大少爺啊,就那麼摔一下就這麼不行那不行的……”
“你還別說,那個是叫江什麼來著吧……”
“江雁聲。”她打斷他。
“對對,江雁聲,他是你們裴氏的員工……怎麼,這工作內容還包括你呢?你上了我的車他就得擱爺跟前玩命兒啊?”
“誰知道你是不是要對我圖謀不軌呢?”她挑眉。
“裴大小姐,我現在是真沒這心思。”
她哼了聲:“沒有最好,反正我看不上你的,莫筳鈞。”
一旁陸曄沒忍住笑,莫筳鈞自詡情場高手,現在終究是遇到對手了。
而莫筳鈞這廂跟著就問:“那你看的上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