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將手機扔到一邊,只覺得心裡那股鬱氣越來越重,無處紓解。
……
第四天,她還在學校上課,電話打進來,她提前溜了出去。
走廊上,裴歌倚著欄杆,問對方:“讓你們查個人,怎麼效率就這麼慢?這都三天了。”
“嘿嘿,裴小姐您也得體諒體諒我們,讓我們一天到晚跟蹤別人還要不被發現,這事比您想象中的要困難。”
她手指點點欄杆,道:“好了,別墨跡了。”
“得勒,這個叫季瀾的女人啊,今年22歲,大學剛畢業,目前沒有正經的工作,老家是……”
“我是讓你查她戶口的麼?講重點。”
“……她是半個多月前和江雁聲在某場商業晚宴上認識的,後來兩人又一起約過兩次飯,季瀾對江雁聲還挺有好感,而這個江雁聲也比較主動,沒兩天他們就混在一起了。”
“根據我們這兩天的觀察,他們應該是在一起了。”對方說。
裴歌覺得他查到的都是廢話,她直接問:“你覺得我要從哪個方向找突破口讓他們分手?”
“……”
敢情這是要棒打鴛鴦啊。
對方咳了咳,方才道:“裴小姐,這樣做不太好吧?”
“這種事情我幹得多了,”頓了頓,裴歌說:“你去找點人,把她綁了吧。”
後來裴歌這人一綁綁了幾個月才成功。
……
康明輝後來又偷偷摸摸跟季瀾在裴氏見了幾次面。
剛開始他是有些惶恐的,怕被人發現。
但多數男人在這方面都賤,越是禁忌就越是喜歡。
這種事情多做幾次以後,康明輝就越來越能把握住那個度,他在公司雖然不是高層,但這個職位也是舉足輕重的,他有一點暗地裡的花邊,就算被捅出去,也沒人管得了他。
事情不會鬧大,上面也只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大家不過是一丘之貉罷了。
而他從頭到尾就沒打算要跟自己的老婆離婚,他只是享受養著季瀾這種狀態,要是季瀾哪天真的因為這個原因跟他賭氣鬧矛盾,康明輝也不怕。
這個季瀾沒了,還有下個李瀾、王瀾。
他照舊可以在外頭找個年輕的女人養著,過瀟灑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