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歌聳聳肩,“我餓了,沒空。”
“幾分鐘時間就好。”顧風眠接著說。
“不好意思啊,我連幾分鐘時間都等不得。”
說完她拉著林清走了。
等她們走遠,另一個室友吐槽:“她拽什麼拽啊,不就是有個有錢的爹麼,沒了那個爹,她也什麼都不是。”
“眠眠,她推你下樓梯的事你怎麼就這樣算了呀,他們家有錢有勢,我們只需要找媒體爆出去,他們家越是有名就越是承受不起這種負面新聞。”於檸思說。
顧風眠心裡堵著一股氣,她說:“不是她推的我,不用再說了,都過去了,咱們也去吃飯吧。”
於檸思同情地看著她:“眠眠……”
顧風眠搖搖頭:“以後不要再說這種話了。”
“可那時候你在裡面做手術,我都聽見了,她承認是她推的你。”
顧風眠心情不是很好,下樓梯的時候於檸思又說:“還有件事我沒跟你說,你手術那會兒你男朋友趕過來,氣沖沖地朝裴歌走過去,氣得伸手掐上她的脖子,那架勢我看著都害怕。”
偏於檸思還在添油加醋:“不得不說,我看著還覺得挺過癮的,平日裡裴歌囂張跋扈,那天啊,她可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你男朋友還挺帥的。”
這正是顧風眠心裡的痛,她掐著手心,任由指甲蓋深深陷入掌心裡去:“他……不是我男朋友,你們誤會了。”
“啊?不是麼?”
“嗯,不是。”
樓下,林清撐開傘舉了一半到裴歌那邊,她說:“裴歌,早上我看到那個江……他送林清來上學,他們……”
裴歌打斷林清的話:“阿清啊,以後不許在我面前提他。”
“你不喜歡他了?”林清問。
裴歌停住,盯著林清:“我什麼時候喜歡過他麼?”
“嘴上從沒說過,可你這行為表現不太像不在意的樣子……”林清頓了頓,還是道:“我看到你脖子上的痕跡了,老早之前……”
在裴歌逐漸眯起來的目光中,林清又繼續說:“偏偏他來接你的那天,我也在他脖子上看到了同樣的痕跡,裴歌,你們這樣很難不讓人多想吶。”
裴歌不以為然:“成年人之間的遊戲,你不懂,我有喜歡的人,這個寒假我會去找他,所以以後,江雁聲你就不要再多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