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這件事情你辦的很好,金特助,今年你的年終獎可以翻倍。”
陸沉衡很滿意自己的這個助理,能力強,心又細,主要是喜歡女人,也不會來煩他。
“謝謝陸總。”
晚上六點,一個邋里邋遢的男人被一群人架著,來到了陸沉衡的病房。
“你就是當年治療林鬱歡的主治醫生?還是當年給林鬱歡做流產的主刀醫生?”
陸沉衡即使是坐在床上,也有一種不怒而威的氣場。
那個男人當場就被嚇得跪了下來。
“我不知道,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
男人瑟瑟發抖,哪有當年醫生文質彬彬的樣子。
“好歹是個醫生,怎麼把自己弄得那麼狼狽,聽說林鬱歡是你當年最後一位病人,為什麼辭職,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嗎?”
陸沉衡冷笑著,說出來的話看似溫柔,實則是在逼問。
提到醫生兩個字的時候,男人的眼神明顯閃爍了一下。
“如果沒有什麼難言之隱的話,麻煩柳醫生解釋一下,為什麼林鬱歡好好的孩子送進醫院後就流產了!”
陸沉衡特地提高了音量,柳醫生知道自己這次惹到狠角色了。
光是他們能從貧民窟裡面把他找出來這一點就很不簡單了。
“柳醫生既然不願意開口,那麼就讓我的人來幫柳醫生開個口吧,來人,他如果還不願意說,隔五分鐘拔掉他一顆牙齒!”
“是!”
金特助身後跟著三個大漢一人提起柳醫生的一邊胳膊,另一人拿出了老虎鉗,掐住他的下巴,準備活生生的拔下一顆牙。
“別別別,我說,我說!”
柳醫生經不住瞎,立馬開口,跪地求饒。
“那你說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陸沉衡冷哼了一聲。
“當年……當年林小姐送來醫院的時候,的確只是胃部的問題,然後只是做了個表面檢查,孩子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