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衡，我不是有意要打斷你們的，只是我想起了上次的口紅落在書房了，所以才過來取的。“
“但是沒想到你們在裡面談話，我就等著的時候，不小心聽了幾句。”
雲湘解釋的牽強又心虛。
就為了一隻微不足道的口紅，用得著專門過來一趟嗎？
陸沉衡沒有揭穿雲湘，因為他想聽聽看雲湘知道些什麼。
而林鬱歡已經恢復了平日裡的偽裝，她像是給自己套了一層無形的保護罩，一次一次的傷害，只會讓她的保護罩更加結實。
她冷著眼，看著雲湘，好像在看著一具屍體。
她遲早會弄死雲湘，為她的孩子報仇。
“你知道什麼？”
陸沉衡回了辦公桌後的椅子上，審視的目光盯著雲湘，等著她的回答。
“我有八年前的錄音，阿衡，你聽了就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
這個錄音雲湘早就準備好了，為的就是這一天。
在陸沉衡因為孩子對林鬱歡產生憐憫的時候，她再將這一絲憐憫抹去。
“放。”
陸沉衡沉聲，而云湘的眼角透露出掩藏不住的興奮，而林鬱歡面無表情的看著兩個人表演。
一個人恨她，拼了命折磨她，她都快死了，還不放過她，又要把她從死神那邊拉回來。
另一個，自己得不到男人的心，以為殺了她，就能擁有一切。
還真的是可笑啊。
嘈雜的錄音播放了起來，裡面是林鬱歡和雲湘的對話。
“你肚子裡的孩子怎麼辦？那是阿衡的孩子！”
雲湘的質問聲，讓林鬱歡又想到了八年前的夜晚，那個孩子從她體內流逝的感覺，是一種鑽心的疼痛。
只是現在，林鬱歡已經疼的麻木了。
“我不會讓孩子留下的，我的事情你也不用管。”
“林鬱歡，你不能這麼做，阿衡會擔心你的，你好好在陸家養胎，我們不會虧待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