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甯越收到簡訊,說是林鬱歡被陸沉衡囚禁在家,每天以淚洗面。幾乎是沒有任何猶豫!甯越便決心來這兒救人!
聰明如林琛,瞥見甯越他便瞬間猜到事情脈絡。嘖,他竟也有朝一日被人當成槍使。
邁開昂貴的意國手工皮鞋,林琛笑著向前幾步,他不過輕輕揮手,便有傭人替他敲門。
片刻後,別墅大門被人開啟,管家抬眸看著眼前兩位不速之客,“你們找?”
那日的事兒浮上腦海,甯越曾在醫院公園見過管家。看來他沒找錯地方!
甯越沒說話,野蠻的便衝進別墅,褲腳擦出風的聲音,“阿歡!阿歡!”
“阿歡我來救你了,你在哪!”
甯越如無頭蒼蠅,從一樓開始便一間一間翻,他眉頭緊鎖額頭布汗,大有不找到人不罷休之勢!
林琛同甯越截然不同,他優雅的站在門口環視一圈,隨即低眸瞥向管家,“您好,我聽說我的女朋友在這兒。”
林琛一席話不過剛剛落地,房間內便傳來道巨大吼聲。
“阿歡!”
疼惜與慍怒交織著在喉嚨中噴發,只見甯越無力倚靠在一間小屋門口,嗓音嘶啞。
林鬱歡正洗著床單,頭頂便傳來這麼一句。
她順勢望去微微一頓,語氣略帶試探,“......甯越?”
抽了抽鼻子甯越穩下情緒,他自認爺們的一把奪走床單,扯著林鬱歡便將她牽出來。
從前,他捧在手裡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的阿歡,彼時竟給人家洗著這些骯髒的床單!
這些人,怎麼捨得!
低眼看著林鬱歡因水溫過低而催出的小口子,甯越嘴唇緊抿,“阿歡,和我回去,我給你買護手霜,買最好的。”
好似甯越的手是野火一般,林鬱歡只覺得滾燙。她猛然將手抽回,下意識後退幾句。
疏遠的眸子如同匕首!甯越如鯁在喉。
“你怎麼在這兒。”極近冷漠。
“有人告訴我,你在這兒過得很苦,我來救你。”
太多日子不見,阿歡本就瘦弱,如今,更是像紙一樣薄了。
“阿歡,跟我走,我會照顧你,我不會讓你洗髒床單,不會讓你碰涼水,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