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沉衡紅了眼,他大手撕開林鬱歡的衣服,令對方的羞恥若隱若現!
他直勾勾盯著她,他在給她時間等她後悔等她害怕!
可林鬱歡這隻倔驢愣是半分頭也沒低,“陸沉衡,你傷不到我。”
一句話,陸沉衡再無他法。
那把匕首被他重重扔到地上,“桄榔”一聲沒人敢發出任何聲響!
不再管眼前人,陸沉衡上了樓。
林鬱歡是沒人要的破爛娃娃,被掛在牆上任人踐踏。
像是打贏了一場勝仗,雲湘嘴角處的幸災樂禍越發濃郁。
“看什麼呢,有什麼好看的,還不快乾自己的活兒!”
雲湘在林鬱歡面前耍盡了威風,傍晚時才以女主人的身份,派人將林鬱歡仍回房間。
像是一隻破爛風箏,無力趴在床上,林鬱歡雙眼麻木,無半分人氣。
林鬱歡重新被禁足了起來,家裡卻也熱鬧起來。
雲湘整日裡想著法子想著不同的理由來這兒,一待就是一整天。這是女傭們聊天時,林鬱歡聽見的。
她不在乎,她不在乎女主人的位置,不在乎陸沉衡心裡裝著誰,她只知道自己時日無多,希望雲湘別來她面前討賤。
這身體,是越發差了。
林鬱歡變得不愛說話了,整個人悶悶的。
從前那隻張牙舞爪的小老虎,如今最常做的,便是趴在那間致鬱房子裡舔舐傷口。
時間過得真快,雲湘頻繁來做客,已經半月多了。
房間門吱呀一聲,林鬱歡本以為是女傭來送餿飯餿菜,沒曾想,竟是冤家。
“林鬱歡,整天躺在床上,你馬上就是個廢人了。”
雲湘會來,林鬱歡不足為奇。
她還聽說,雲湘連著來了這麼多日子,真正見到陸沉衡的沒多少天。
她只是按時來,按時走,日復一日坐在客廳裡看電視,宣示主權罷了。
在陸沉衡那兒沒討著好,自然要來自己這兒討賤。
“林鬱歡,瞧著你這幅樣子我就舒坦,你和你那個去世良久的孩子,長得可真像啊。”
雲湘站在門口把玩剛剛做好的指甲,床上的人兒肩膀一顫便沒了下一步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