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面而來的熟悉菸草味將林鬱歡整個人包住,她伸出一雙小手死命推著,試圖和眼前男人拉開距離。
可車廂就這麼點地方,她越是掙扎,兩人貼的越近。
“怎麼,就這麼急不可耐?”
陸沉衡的一字一句都如刀割一般,一點一點凌遲著林鬱歡的尊嚴。
“陸沉衡!你不是個男人!我恨你,我恨你!”
林鬱歡終於破防,對眼前人咬牙切齒。
可陸沉衡這隻已經發瘋的猛獸,怎會因為三言兩語就赫然停下?
他只是更加慍怒的解開腰帶,將女人緊緊禁錮在自己懷中,“我是不是個男人,你很快就會知道!”
大片大片的淚水浸溼了林鬱歡的髮絲,她疲憊且認命的躺在車子後座,任人宰割。
淚水猶如煤炭,灼燙陸沉衡的手掌。
“你就這麼不願意麼!和我在一起就這麼讓你委屈?!”
猩紅的雙眼佈滿震怒,此刻的陸沉衡已經完全失控!
他厭惡這種感覺,他本以為林鬱歡對於自己不過是個踩在腳底的玩偶。可當他看見林鬱歡趴在別的男人懷裡,陸沉衡不得不承認,他嫉妒的發狂!
“這幾天你是不是也這麼被他欺負的?嗯?”
陸沉衡絲毫不顧林鬱歡是否哭的窒息,只顧霸道地佔有了她。
“林鬱歡,我告訴你!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
“你欠我的,別想用逃離這種手段來一筆勾銷!”
車窗外嘩啦啦下起了雨,將車子裡發出的聲音一點一點吞噬。
司機站在一旁抱著雙臂瑟瑟發抖,甚至不敢離開去找個地方躲雨。
不管是他,還是林鬱歡,都生活,不,都生存在陸沉衡的臉色之下。
事後。
陸沉衡在後座摸出一根昂貴香菸,隨後整理好衣襟便坐著抽起來。
他似乎對剛剛發生的一切很是滿意,除卻眸中的怒火淡了幾分外,甚至有幾分淡淡的滿意。
與他相比,一旁披頭散髮衣冠不整的林鬱歡,便對比極其明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