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這裡她便無時無刻的提醒自己,這一切都是怎麼丟失了的。
她花了八年的時間,最終卻發現自己是逃避了八年。
胃癌晚期的她,又能在僅剩的時間做什麼。
不過就是這些膈應他們兩個人的小把戲。
“不可能。”
陸沉衡給出的答案是林鬱歡早就進想到了的。
她無力的閉上眼睛,眼角的淚水順著臉頰落下,在睜開眼睛的時候眸中剩下的則是一片清明。
她揮動著睡手臂,泛著銀光的刀鋒迅速劃過手臂,小臂立刻綻開了一道血痕。
鮮紅色的血液染紅了她的眸子。
在得到自由之後,她迅速後腿拉開了兩個人之間的距離。
雙手死死的捏著刀柄,整個人像是一隻受到驚嚇的小獸渾身都在顫抖。
辦公室內打鬥的聲響終究還是讓門外的助理察覺到了不對勁。
猶豫再三,他還是推開了房門。
眼前的一切讓他整個人怔愣在原地。
這......是個什麼情況?
出去一會的功夫,現場就變成打鬥?
半晌後,他顫顫巍巍的開口:“這.....是怎麼了?”
陸沉衡皺眉,掃了一眼手臂上的傷:“叫人來收拾乾淨。”
話音落下,他便轉身走到林鬱歡的面前。
只見她死死的抓著小刀,滿臉淚痕的盯著陸沉衡。
他靠近一步,林鬱歡身上的顫抖就增加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