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吧！”
我回應道。
此時已經是晚上，外邊沒有太陽，況且房間也沒有鎮邪之物，小女孩不會受到刺激。
燕北堂把鎮屍符撕下。
小女孩停止顫抖，看了看我和燕北堂，並沒有攻擊我倆，反而很畏懼的蜷縮在牆角。
“他怕我們。”
燕北堂看出小女孩的心理。
小女孩恐懼，顯然它還是有一點活人意識。
我慢步靠近它，伸手放入兜裡，小女孩以為我要傷害它，張開嘴巴露出殭屍牙示威。
我緩緩掏出一張照片，這是小女孩的全家福。
我託關係，讓風水協會的人幫我找到照片。
興許這張照片可以讓小女孩恢復點理智。
果然，它看到照片的那一刻，鬆動了警惕。
我把照片遞給小女孩，它接過後，雖然沒有落淚，但從表情中能看出它很想哭。
殭屍是不會流淚的，它身體本就是一副乾屍異變而成。
但鬼不一樣，鬼可以落淚。
鬼眼淚會形成珠子，上能治病，下能改命。
小女孩用支支吾吾的低吼聲表達自己的悲傷。
我伸手試探去輕撫它腦袋，小女孩並沒有傷害我，它直接撲在我懷裡。
“麒麟！”
燕北堂感覺到不對勁，想要把小女孩拉開。
“不用，沒事！”
我制止燕北堂，告知他無礙。
小女孩張開嘴巴，應該想哭，但它並沒有咬我。
我把小女孩扶穩，拿出我父親的照片，放在它面前問道：“你是不是見過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