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徐德貴又跑來旅館。
“王大師,你也在啊?”
儘管我不喜歡大師這個稱呼,但徐德貴非得這麼樣叫。
拿他沒辦法,只能點頭應了一聲。
“剛剛在市場那邊,蘭若寺的和尚派傳單,不知道跟誰打了起來,完後還見血了。什麼仇啊,還得跟和尚過不去,無語了……”
我聽到這訊息第一時間想到的是燕北堂。
在這個地方,只有我這個外地人敢跟蘭若寺叫囂。
如果有另一個,那只有燕北堂。
我朝著市場方向跑去,此時人已經散了。
不過附近的街坊領居還在討論和尚和一箇中老年人打架的事情。
地面能見到有一灘血,有人用水衝過,但衝不乾淨。
燕北堂這人做事怎麼奇奇怪怪的,總喜歡搞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蘭若寺裡面的那群和尚絕非普通人,就拿被我打傷的年輕和尚來說,人家有肌肉,而且懂防身術。
力氣和反應速度。哪是燕北堂能扛得住的?
從旁人的話中,好像是和尚受了傷。
好傢伙,燕北堂有點能耐。
我叫了一輛摩的往蘭若寺逝去,但我是找燕北堂。
木屋裡面傳來燕北堂的喊聲,聽起來似乎很痛苦的樣子。
我推開木門,燕北堂正用消毒水清理自己肚子上的傷口。
傷口不長,但很深。
“我去,燕道長你什麼情況!”
我跑過去幫燕北堂處理傷口。
本以為受重傷的是蘭若寺的和尚,我早該猜到是燕北堂。
“問題不大,消毒完了,你幫我縫線!”
燕北堂把穿好的細針遞給我,讓我幫他縫針。
這種細微的工作。我不敢怠慢。
小心翼翼的幫他縫好傷口,接著敷上藥,再用紗布包著。
“你怎麼想的?跟和尚拼命?我不是跟你說了嘛,那群和尚都是練過的,一個兩個身懷絕技,你也知道他們是邪師,光天化日之下,你竟然還跟人家打了起來。結果呢,沒打贏,還被捅了一刀,你這個樣子,不去醫院不行啊!”